心里就认定了他这个四爷,对不对?”高炜暴怒地吼道:“你根本就是叫得顺口,在心里,或是在他身边已经呼唤过千次万次…你以为朕不知?”
冯佑怜惊愕地瞪大双眼,高炜依然盛怒,又甩开了她,站起来骂道:“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朕,朕已经知道了你干的好事,哼,朕万万没有想到,你会如此不知廉耻。”
“不。”冯佑怜咬着唇,负气地说:“皇上,你知道什么,你根本就是捏造,臣妾心里只有皇上,什么在心里呼唤千次万次,臣妾不明白。”
“你不明白?”高炜怒视着她,喝道:“你们在小树林里搂搂抱抱的时候,你明不明白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倒会说不明白了?”
“小树林?”冯佑怜努力地回想,面色的紧张透露出她的慌张,在高炜眼中就演变成心虚的模样。高炜闭上眼,想忽视这一切,可是无论是现在还是小树林里的一幕,都挥之不去。
“皇上,臣妾实在是不知道小树林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是臣妾和兰陵王确确实实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冯佑怜奋力地诉说,却于事无补。
高炜完全封闭了他想听下去的耐心,他踱来踱去,显得有些焦虑。
“皇上…”冯佑怜忧心说道:“可是不管怎么样,你要是将兰陵王收押起来,岂不是在朝廷上会引起轩然大。”
“朕就是要借此机会看看有谁是四弟的帮凶,朕要将那些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兰陵王不会是乱臣贼子,他是护国将军啊。”冯佑怜抱着高炜的劝道。
“难道在你心目中,他就是无人替代的一切?”高炜禁锢住冯佑怜的双臂,越来越紧,痛得冯佑怜直掉眼泪。
“皇上,臣妾听父亲说过,兰陵王骁勇善战,是难得的勇武将军,如果你将他关押,一定会引起不小的风波,如今国难当头,四方小国蠢蠢,实在不应该这样啊。”冯佑怜苦心说道。
高炜听不进去,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有是说兰陵王的好话,尤其是从冯佑怜嘴中说出来,他马上就能屏蔽掉,马上就能关掉一切理智。
高炜扳着冯佑怜的头,肃然说道:“朕才是你的一切,朕是你的天,你的地,朕是百姓的皇上,没有兰陵王,朕一样是皇帝。”
“皇上,您为何就是一意孤行?你自己也说了,会顾念兄弟之情,难道兰陵王不是你的弟弟?”
“皇上,你为何一定要怀疑我们?”
“好,你不承认,朕有办法令你哑口无言。”高炜大喝一声:“韩栾。”
“奴才在。”韩栾走上殿的时候,后面还跟着另一个人,那人不是蝉儿。
冯佑怜定睛一看,居然是明玉,不过她看起来目光呆滞,面无表情。进了含章殿立刻跪下请安,也并不急于抬头。
“这个人,你一定认识。”高炜侧过身走上来说道:“明玉,你不是有话要告诉朕吗?说吧。”
“明玉,你怎么了?”冯佑怜察觉不对劲。
“是皇上。”明玉有条不紊地开了口,说道:“奴婢要禀告皇上,冯主子与兰陵王早就有染,在冯主子入宫之前他们就认识,并且相爱,这一切都是冯主子亲口对奴婢说的。”
“你住口。”冯佑怜愠怒地喝止。
“哼,你心虚了?”高炜拉着企图跑下去的冯佑怜冷笑问道:“你害怕了?”
“不是的,皇上,明玉不是原来那个明玉。”
“不错,她现在不是你身边的贴身宫女。”高炜愤然说道:“是要告发你的宫女。”
冯佑怜着急地摇着头,明玉继而又说:“其实冯主子几次出宫都与兰陵王有关,他们根本就是在宫外幽会,并且在晋阳的时候,也是兰陵王将冯主子救回,然而他们独处的那,没有人会知道发生过什么,第二天冯主子被送回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时候,梦中呓语就是念着‘四爷’…”
“不是的,不是的…”冯佑怜捂着脸,痛苦地说道:“明玉,你不是这样的,你根本不是明玉…”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不是理直气壮地告诉朕,这一切不过是误会吗?”高炜怒不可遏地反问。
“皇上,这的的确确是误会。”冯佑怜已然筋疲力尽了,但是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