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敢相争的?”
胡昭仪掩嘴笑道:“太后,这一次您就错了,那冯佑怜真是蠢得不得了。”
“哦?”胡太后挑眉反问:“人家又怎么蠢了?”
“这可不是臣妾一人说的,现在宫里人都笑话她呢。太后您不知道没关系,臣妾告诉你,她啊自己没事儿搬去北园住了。”胡昭仪轻蔑地笑道:“你说她蠢不蠢?真是天下大笑话,哪有妃子自己搬去冷宫的呢?这个冯佑怜真是个怪人,不过也许是她的下人心思还没有彻底地戒掉,觉得跟下人住在一起好玩儿呢,呵呵。”
胡昭仪嘲笑的声音并没有拉回胡太后的深思。
搬去北园?胡太后暗忖:她在做什么?记得当时她离开千秋殿的时候,面色苍白,神色木然,似乎有心事却不能言表。她不是轻言认输的人,她骨子里的那股韧劲,就像当初的自己,可是她究竟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读不懂的人,正如当今皇帝,就算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胡太后也读不懂了。这一场困局究竟该如何破解,似乎就在他们一个念头之间,取决于皇帝一人。
对,她是在跟皇帝斗。
“太后?太后?”胡昭仪轻声呼唤。
胡太后尴尬地咳嗽几声,而后说道:“除了这件事你觉得好笑之外,还有什么事儿?”
“还有?”胡昭仪仔细地想了想,说道:“还有恐怕就是皇上对董婕妤的这件事上有些奇怪了。之前臣妾听说大臣们虽然不敢上书,可是私下里传说董婕妤这一场必死无疑。奇怪的是。皇上一直没有下诏书。”
胡太后认同地点头,附和说道:“对,她这是以退为进。”
“什么以退为进?谁啊?”胡昭仪不解地问。
胡太后恍然说道:“没什么,哀家自言自语,不用管。你继续说。”
“哦。”胡昭仪说道:“皇上既没有下诏书惩戒董婕妤,也没有批准任何人可以探望,所以至今也没有人知道董婕妤的情况。*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呵呵呵…”胡太后满意地笑了笑,胡昭仪甚是疑惑地追问:“太后,您怎么了?怎么怪怪地?”
“恩,你觉得哀家怪?”胡太后有些答非所问地说:“不但哀家怪,还有一个人更怪,哀家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看来,后宫藏龙卧虎,这个人不能小觑。”
“太后您说谁呢?”胡昭仪蹙起柳眉,说道:“是弘德夫人吗?臣妾可谨遵教诲,再也没有小觑她了。”
胡太后嫌恶地瞅了瞅身边的胡昭仪,无奈地摇了摇头。
南阳王府开始络绎不绝地来往一些朝廷大臣,冬至时期,他在王府设宴热情地款待了邺城官员与富豪地霸。所谓千金散尽,只为狐朋狗友,关键时刻靠不住,可是在太平时期。的因子正在这些人身上蔓延。他们的洞察力不能掉以轻心,往往就是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人,最后的爆发力令人望而生畏。
“王爷,冯大人来了,在偏厅等候。”管家走进来,打断南阳王高琸绘画。
“嗯。”高琸点了点头,跟着管家走出去。过后,似乎想起什么,转身又从书房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锦盒。
偏厅中,冯史宗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警觉地环视四周。以他老练的眼光却发现这个南阳王清贫得有些可疑。他见过不少王爷的府邸,虽然不够南阳王气派,可是里面都是些搜刮来的珍奇异宝,就像自己上次也奉献了不少好货,可是在南阳王府丝毫看不到这些奢侈品的痕迹。
“冯大人。”高琸在门口伫立了半晌,然后笑着走出去对着冯史宗大笑着打招呼。好似两人已经十分熟络。
“王爷。”冯史宗迎上去,拱手说道:“下官拜见王爷。”
“诶。”高琸笑着扶起他,说道:“什么拜见不拜见的,你来南阳王府那是给本王爷的面子,不用拘泥于这些小节上。”
冯史宗笑了笑,尔后站在高琸身边。
“坐,坐。” 高琸对着管家吩咐:“你们准备点酒菜,今天本王爷要跟冯大人好好品酒谈笑。”
“王爷…”
“冯大人不必推脱,上次皇上赏赐不少好酒,那都是贡酒啊,本王爷放在酒窖一直没舍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