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凝,到底还是妥协进了产房。
初初踏入产房,beta感觉到的是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气。
即便护士医生已经清理过了,但江让还是能隐约看见手术台边扎眼的红。
而苍白手术台的正中间,正躺着浑身光裸、下身盖着一张薄薄被褥的omega。
戚郁的身体白得近乎反光,而那层白上,又隐隐透着过分诡谲的粉,男人长发染着白枕,一张脸上是近乎凄厉的惨白,他半抬着眼,浓密的睫毛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