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离怀抱,开口时声线低沉,带着磁性的微哑:“走吧。”
两人原路返回,坐上车关上车门,将热闹隔绝在外。
“想去哪?”
“都可以。”阮绵神色低落,说完额头抵着车窗看向窗外。
陆砚洲看了他一眼,转动方向盘调了个方向将车开进了一段人比较少的路。
酒吧藏在树影深处,看着很安静,两人打开车门下来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清吧,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狂魔乱舞,大家都安安静静坐在座椅上喝着酒,听着音乐。
驻唱歌手沙哑的烟嗓缠绕着钢琴即兴旋律,陆砚洲选了角落的卡座。两人刚落座,酒保拿来菜单,阮绵看了一眼,兴致不高:“随便吧。”
陆砚洲点了两杯低度数的莫吉托,便专心看着台上的歌手,似乎听的很认真。
阮绵三两口便将手中的酒喝完,又叫了一杯浓度比较高的曼哈顿,酒滑过嗓子,带着一丝苦涩。
头很快开始阵阵发晕。
他眼神幽幽地看着台上的歌手,是个很有味道的男人,留着一头不羁的长发,看着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想到陆砚洲进来时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的酒一般,不是为了喝酒,那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听歌?还是为了唱歌的人?
“我和他谁唱的好听。”语气似有三分委屈四分幽怨,话脱口而出的瞬间阮绵就后悔了,却没法收回。
“你。”陆砚洲不假思索开口,有些不悦,瞎比较什么。其实他都没仔细听,在想事情。
紧握的手指微微放松,阮绵感觉心里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