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司机不可能送他,他不会自讨没趣;车也不好打,自己走了很远一段路,受伤的腿疼的快要支撑不住才找到地铁。
地铁里灯光透亮,窘迫无所遁形,脸上的巴掌印火辣辣地疼,连带着耳根都隐隐发烫。
他下意识地抬手想要遮住那红肿的痕迹,却又怕动作太过明显,反而引来更多人的注意。手指在脸颊旁顿了顿,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