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胃里,才有了一丝活着的感觉。
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漏出来照到床上,陆砚洲被刺的皱了皱眉。他从床上挣扎着起身,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细针在颅内扎刺。
他揉了揉太阳穴,昨晚被将鸣几人灌了不少酒,最后是陈特助搀扶着他回家。他摸到床头的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喂,小陈,帮我送点解酒药过来。”他声音沙哑,顿了顿,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再买点治跌打损伤的药,一起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