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刚入葬,你就把她带上门?”他声音嘶哑,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和痛苦。目光从女人身上移开,转向父亲,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质问。
陆再川站在一旁,眉头紧皱,神情依然冷漠。他穿着一件深色的西装,领带整齐地系在颈间,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直直地迎上陆砚洲的视线,声音平静得让人心寒:“砚洲,你妈已经走了,生活还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