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二字！

"告诉王小伟。"皇太极翻身上马，"朕在赫图阿拉，等他来饮这杯'断魂酒'！"

三百黑龙骑同时举槊！玄铁枪尖映着雪光，如同一片死亡的森林！

（九）医者仁心

山海关至宁远官道，风雪夜。

卢象升的马车在二十名锦衣卫护送下艰难前行。这位新任辽东巡抚重伤未愈，此刻正借着车灯细读崇祯密旨："...暗察辽东军情，凡将领跋扈、军械逾制者，密奏以闻..."

"大人！前方有情况！"锦衣卫千户突然掀开车帘。

官道中央，赫然跪着三个被反绑的汉子！中间那人抬头，卢象升浑身一震——竟是吴襄心腹副将！

"卢...卢大人..."副将涕泪横流，"末将愿招供吴襄通敌罪状！只求...只求大人救救我全家老小！"他颤抖着扯开衣襟，胸口竟有一个溃烂的黑龙烙印！

卢象升急令停车。刚迈出车门，耳畔突然响起尖锐的破空声！

咻！

一支弩箭精准贯穿副将咽喉！紧接着是第二支、第三支！三名证人瞬间毙命！

"保护大人！"锦衣卫刚拔刀，黑暗中三十支劲弩同时发射！箭雨覆盖下，十余名锦衣卫当场毙命！

卢象升背靠马车，看着从雪地里"长"出来的数十名白衣箭手，反而镇定下来："李狗儿，这就是王督帅的待客之道？"

"嘿嘿..."李狗儿从树梢跃下，手中把玩着一支现代复合弩（王小伟设计图纸打造），"卢大人别见怪，这几个叛徒身上带着'百日醉'，发作起来会乱咬人。"

他一脚踢翻副将尸体，从其贴肉处搜出一包药粉："瞧，皇太极给的'解药'——其实是加速毒发的催命符！"

卢象升沉默片刻，突然从医箱取出一卷《伤寒杂病论》，撕开封面夹层，取出真正的崇祯密旨："交给王督帅。记住，是'那位'的亲笔。"

李狗儿接过密旨，瞳孔骤缩——黄绢朱批，赫然是崇祯帝的亲笔手谕：

"朕知辽东苦寒，将士用命。卿可先斩后奏，便宜行事。唯望...留朕几分颜面。"

字迹力透纸背，最后一笔甚至划破了绢布！

风雪更急了。卢象升望向宁远方向，轻声道："告诉王督帅，医者治病...更要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