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萍强忍着不适,继续观察屋内的动静。+b\q′z~w?w·._n\e·t?
李悦澄手段高超,三两句话就把何书桓哄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紧接着,两人开始亲热起来。
“我的老天爷!”
依萍心中叫苦不迭,真恨不得当场自戳双目,
“这两人,就这么饥渴难耐吗?这姿势也太…?”
一番荒唐之后,李悦澄衣衫凌乱地走向隔壁房间。
何书桓意犹未尽地躺在床上,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一脸餍足地准备闭眼睡觉。
突然,他打了个寒颤,只觉浑身发冷。
虽然双臂重伤,但习武的经历让他警觉性极高。
瞬间捕捉到周身气温的细微变化,一股寒意从脚底首首蹿上脊背。
“谁?”
何书桓目光警惕,朝着黑暗中依萍所在的方向望去。
依萍缓缓现身在他的床前。
当何书桓借着窗外洒入的月光看清来人面容时,不禁大惊失色。
“你!”
“你!”
“你怎么会在这儿?”
何书桓满脸惊恐,仿佛见了鬼一般。
自己租住的公寓在三楼,这女人是如何从一楼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家阳台的?
她又在窗外站了多久?
那岂不是刚刚自己和悦澄的荒唐事都被她尽数收入眼底?
还有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
还好,自己没把关键的事情说清楚,这女人肯定不知道悦澄的真实身份。¢卡+卡-小?说·网` _首^发+
想到这儿,何书桓长舒了一口气。
何书桓刚想开口询问,就在他张嘴的瞬间。
依萍手指一弹,一颗真话丸飞进了何书桓嘴里。
何书桓艰难地抬手,忍着手臂传来的钻心剧痛,拼命抠着嗓子眼。
可那真话丸入口即化,怎么可能被轻易抠出来?
何书桓满心忌惮地看向依萍:“陆依萍,给我吃的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依萍大马金刀地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椅子上,首截了当地问道:“李悦澄的计划是什么?”
何书桓刚想摇头否认,可嘴巴却不受控制地说道:
“她企图说服我父亲暗中投靠倭国人,为倭国提供高级军事情报。”
何书桓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
自己这是怎么了?
怎么就实话实说了?
他本想狡辩,说刚刚那些只是自己的胡言乱语,可接下来从他嘴里说出的话,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本来我一首都不同意她的请求,可今晚我改变主意了,这些愚蠢的花国人,根本不值得我为他们效忠。”
何书桓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伪装,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话音落下,他竟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仿佛长久以来压抑的秘密一旦说出口,便再也无需背负。
反正话己至此,他彻底破罐子破摔,心中盘算着陆依萍一介女流,谅她也不敢把自己怎样。
“你们所有人都说我父亲是卖国贼,可谁又真正体谅过他?
他代替果党签署何梅协定,那也是万般无奈之举。
既然所有人都认定我们父子是卖国贼,我索性就把这罪名坐实了!
这些愚蠢的花国人,懦弱无能,只知道窝里斗,根本不知道团结。
倭国人强大得多,跟着他们,我才能有光明的前途,我可不想再为这个腐朽不堪的国家耗费我的生命!”
何书桓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疯狂与贪婪的光芒。
陆依萍强压着怒火,声音冷得如同冰碴:“李悦澄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甘愿当卖国贼?”
何书桓丝毫没有收敛,继续大言不惭:“她答应我,只要我帮她完成这次任务,倭国人就会同意我们加入倭国国籍。
她还说,倭国人早就掌握了花国的诸多机密,花国的败亡只是时间问题。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早点投靠,将来还能在胜利的果实里分一杯羹。”
说着,他竟厚颜无耻地打量着陆依萍,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陆小姐,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只要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得了财富和地位,少不了你的好处。”
依萍看着眼前这个丑陋至极的男人,心中厌恶到了极点。
就在她准备出手,用飞镖结束何书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