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于疯子,当然没我这般幸运了。
我很困,便靠着床栏,打了会儿瞌睡。当我醒来的时候,眼前是疯子的大特写。我一把推开他的脸,“靠那么近做什么?”
“在研究你什么时候醒啊?”说着走到桌边,拿起合鸾酒递给我,“喝酒吧,夫人。”
喝完交杯酒,把空杯递还给他,“是不是可以睡了,我好困啊?”
“呵呵,既然夫人这么心急,为夫怎能不奉陪呢?”说着挨着我坐了下来,为我卸下珍珠冠,然后又开始解我的腰带。
我,那个,我似乎忘了今天是要洞房的。哎,这人,刚睡醒的时候,大脑总是有点运作问题的。可是,如果我再不采取行动,就真的要和他坦诚相见了诶。怎么办?
他的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某个猎物。那张脸
我忽然抓住他的手,“洞房可以,你必须把你那张皮给拿下来?”
“为什么?”他抬头看着我,终于有了一丝不自在。
哈,这个果然是他的软肋!“为什么?当然是不想某个人,戴着张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屁股上的皮,在我身上磨蹭啊。”
“可是”
“没有可是,不同意,现在就给我出去。”哼,今天我可是吃定你了,疯子!
“行,不过水儿,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么得意,知道我一定回答不出来吗?
“好啊,不管结果如何,今后一个月都必须我上你下。”我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水儿,原来你呵呵,这有何难!”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朝堂与青楼是否相同?”疯子看着我表情很严肃。
“是,也不是。”
“怎么说?”我的回答勾起了疯子十足的好奇。
“朝堂与青楼,都是最低下的地方,这是相同之处;不同之处在于,朝堂唯权是图,青楼唯利是图。”
疯子看着我,嘴角慢慢上扬,忽然又垮了下去,“水儿,你看后不能生气?”
“可以!”今天的疯子很弱智,居然会这么问,是被我迷的?(某人中无影的毒已经很深了!感慨啊!)
疯子取来一瓶药水,涂抹在下颚处,过了一会儿,那皮就自动翘了开来。疯子缓缓地揭下面具。
“你,你,”我怒极地指着疯子,“你混蛋!”
“水儿,你说不生气的。”疯子用着无影的招牌表情,无辜地看着我。
是,我不生气,当然不生气,不生气才怪了!他竟然这么耍我!但是,我还是很听话地马上调整好表情,娇媚一笑,“夫君,咱们睡吧。”说着把一床被子扔到地上。
“水儿,你这是”
“我上,你下 狈枳痈障肟冢澳阃獾模荒芊椿凇!
“妹妹,你,你”
梅雨季节到了吗?黄河又要泛滥了吗?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在我还没有考虑好是叫你风满楼、无影、夫君还是姐姐之前,你最好乖乖躺下边,当然,你也可以睡客房。”
“妹妹,你不能出尔反尔!”
“女人嘛,最擅长出尔反尔了。”我吹灭了蜡烛,眼不见为净呐。
疯子无奈,只能乖乖躺地铺,“你还不是女人呢,水儿!”
“所以更喜欢出尔反尔了。”
于是乎,我与疯子的洞房花烛夜便是我上他下——我床上,他地上了。
我睡不着,一点睡意也没有。这样的婚礼,任何一个女子,都会被震撼,被感动的。
但是,他太可恶了,实在太可恶了,用两个身份把我耍得团团转。还弄个假的风满楼来骗我,简直罪大恶极!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知道他也一定没睡。今天他其实一直在让我,如果他坚决不给我看,如果他来强的,我肯定是没办法的。他是不是有愧啊?
“并不是故意,只是刚好被你遇见了两个我罢了。”
“那,今天,你又为什么”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