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我是不是该叫你坏男人呢?”我坏笑着看着他。
“我本来就是男人!”小帅哥一脸自豪的说。
他,他,我,我大人有大量不和小孩子计较。转向小圆球,和蔼可亲地说,“来告诉姐姐,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不准说,不然我揍你!”小帅哥威胁着。小圆球睁着圆圆的小眼睛,很抱歉地看着我,“姐姐,哥哥说不能说。”啧啧,真是太惹人爱了。忍不住,在小圆球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小圆球,姐姐对你不错吧,这可是姐姐第一次亲男生噢。”
“你,你,”小帅哥激动地指着我,“不知羞耻!”
不去理他,拉着绿意走人。
突然,我又停了下来。小圆球实在太可爱了,决定送他个礼物。于是在地上堆了一个雪人,想想看似乎一个不够,便在旁边多堆了一个。
回转身,看见两个小孩眼睛闪闪发亮,“记住,一人一个不能抢噢。”
当晚,绿意告诉我说,两个小屁孩的奶娘被赶出了柳府。小帅哥被罚跪一个时辰。
心里很过意不去,好想偷偷地去看看小帅哥,但是还是算了,省得被发现,又害了他。
兰馨,这又何必呢?
快过年了,柳府上上下下忙得不亦乐乎。绿意也时常被叫去帮忙。
自从被禁足,便没有再去拜祭过母亲,于是我去找了柳元庆。
“义父,快过年了,我想去为母亲上柱香。”
“年后再说吧。”他头也不抬地道。
他,居然不同意!
“义父,家母就清儿一个亲人,若清儿不过看她,她会寂寞的。~k?a¢n?s!h.u·h?o^u-.~c`o,m′”我冷冷地说着。
柳元庆没有说话,在我转身要离开时,忽然道:“陆勇,护送小姐。”
我去了慈恩寺,先拜了那三座金佛,后去看了母亲。
母亲牌位前的香炉内,香火不断。一切被打理得很好。
想找入尘大师道谢,却听说大师远游去了。离开之时,那位我向他打听的僧人忽然道:“小姐,师父出游前交代小僧转告小姐,请小姐不要忘记当日的许诺。”我好一阵才明白过来,是指要我以天下苍生为念的事。虽不明白,还是点了点头,“我会记得大师的话。”
石头还是石头,一路上尽职地充当石头。除了眼中多了一丝惊愕。这个好像是从我拜祭了母亲从大殿出来开始的。
“你到底是怎么了?”石头不理我,算了,这样比较正常。
正当我要放下车帘时,石头道:“那里只供奉历代名垂青史之人。”
他说什么了?
名垂青史之人?
“佛心慈悲,小姐只需多以众生为念即可,无需另外供奉。”大师的话不停地萦绕在我耳际。
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今日是大年夜。临水轩中只有我一人。
去年这个时候,我还和母亲幸福地守岁。今年却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走到荷花池边,抬头望着天空。
夜空中繁星点点。
那是一份静谧的热闹,不需要言语,不需要声响,只要偶尔闪烁作为回应,告诉彼此的存在,就好了。都说人死了,便会成为一个星星,挂在空中,注视着自己的亲人。这种说法真美,知道它不真实,还是愿意相信。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不禁赧然。
难怪那日我打断了他赏月,让他如此生气。现在想来,那时,真是多此一举——夜色啊,只适合自己一个人慢慢品味的。
“原来柳小姐也如此喜欢这夜色。”一句感叹自我身后响起。
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来。但是此时是谁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是一个人就好了。“现在想来,当时打断你赏月,还真是我的不是了。”我没有回头,淡笑着说。
“很荣幸是你,柳小姐。”
“今日,请不要叫我柳小姐,我姓水。”我从来不是柳家人,今天更加不是!
“呵呵,那就叫你水儿了。”身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