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找个地方坐坐,我一会儿回来。”
“好。”正愁不知道如何溜进办公室的姜颂禾爽利地答应下来。
“她就是姜老师的女儿颂禾吧。”林建刚问。
“嗯。”邱滢笑道。
“真可爱,”林建刚骄傲着弓腰对姜颂禾道,“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当时你还尿了我一身,你还记得吗?”
尿了一身?
只想逃离的姜颂禾扯出一个尴尬但又礼貌的微笑,她脱口而出:“那不是我,拒绝捆绑,谢谢。”
“你在说什么啊,”林建刚有点听不懂了,他疑惑道,“你哪有被绑住。”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就爱说些胡话。”邱滢圆场道,“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没有,颂禾挺乖的。”林建刚道。
“听话哈,我找到人我们就回家。”邱滢不放心地嘱托,“你不许乱跑。”
姜颂禾重重地点了下头:“嗯,你放心吧。齐盛暁税蛧 更歆蕞筷”
邱滢表情欲言又止,像是在说??你做事,我不太能放心。
读懂她意思的姜颂禾:
她有这么不靠谱吗?
邱滢终是没有多嘱托什么,她拎着包裹跟林建刚离开了。
眼看着俩人走远,姜颂禾快速溜进办公室,她在所有联排木桌的桌面上扫视了一圈。
上面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有,水杯、本子、钢笔一个不少,可唯独没有她想找的证据。
姜颂禾搜寻了半天,终于,她在一个角落里的独桌上发现了一个牛皮袋,上面还缠着几圈麻绳封口。
尽管上面一个字都没写,可姜颂禾还是知道,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
“终于找到你了。”
姜颂禾跪坐上椅子,将身子趴向独桌桌面中央。
她绕下牛皮袋缠线,从里面掏出了一张法医鉴定报告和几张现场拍摄的尸体的照片。
甚至,她还在牛皮袋下面看到摆着的几张手写的口供。
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她赶来的时间刚好,证物都备齐了。
要知道搜集这些东西,如果只靠她一个人是不可能完成的。
她快速打开鉴定报告,上面明晃晃地写着??
【检验对象:刘念
基本情况:女,1965年5月出生,25岁,京祁市第一初级中学入职刚满一年的初中语文老师,任初一3班班主任,尸体于教学楼后50米处发现,发现时已死亡。
尸表特征:死者全身多处擦伤,额部有明显对冲伤,并伴随头部枕骨粉碎性骨折,身体表面存在多处割伤,且深浅不一,尤右上臂第二道割痕最为严重,深07,皮肤割痕处检测出的棉线碎屑,初步判断来源为死者生前所穿衣物。
解剖所见:颅腔内脑干存在撕裂伤,小脑嵌顿于枕骨大孔,符合及时死亡特征。死者胃部存在大量肉类残留,经鉴定残留属牛羊肉制品,食用时间大概在死亡前两小时。
结论:死亡原因为高空坠死,体表人为割痕明显,但并不致命。】
姜颂禾着急地扒拉出相应的照片对比。
上面,姜颂禾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无数大大小小的伤痕遍布死者肌肤表面,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甚至有些割痕还夸张到连成了一个“z”字。
纵使姜颂禾觉得自己从小胆大到没边,此刻也有点觉得这些照片有种超越她认知的恐怖。
她都不敢想象,经历过这些“虐待”,死者生前该有多痛苦。
姜颂禾快速略过几张照片,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了那张右臂伤痕的侧写上。
正如鉴定报告所说,这个伤痕是所有割痕里最深的,从照片上都能清晰的看到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肉层组织。
鲜血淋淋又触目惊心。
从方向上看,伤口呈横向,并且从外侧到内侧割痕逐渐变浅。
从痕迹上看,这条割痕没有其他割痕平滑,说明凶手在割这道伤痕的时候有些犹豫。
又或者这道伤口割得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