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憋着嘴道:“皇额娘,今天我和永z可是倒霉了。好端端的就被人说话煞到了地上,差点就爬不起来。”
“嗯?”我淡笑的回答,示意她继续。
不过,接过话的倒是永z,缓缓的感叹着:“刚才我们路过御花园碰见令妃,五阿哥,尔泰,和那位突兀出现的格格了。如此我算知道皇额娘的眼光依旧是那么独到啊!”
“怎么和我又能扯上关系了?”我不禁失笑,有些没明白的问道。
“这前段时间,皇额娘不是跟我们说,这位格格和五阿哥是一伙的么?那真是英明之极啊!想当初这人都还昏迷着呢,皇额娘就知道其本质了,我们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和淑俏脸上带着几分崇拜,异常感叹的说着:“远离远离,今后一定要明确的远离,最好就是能隔离掉!永z,知道不?”
闻言,我会心一笑,看来自家儿女就是聪明,单单接触过一次就能清楚的认清那只了,一开始,我还以为要等到某人夜闯宫门被捉的好戏码时,才能明了呢!
不过也真是不错,看来他们的直觉和思维是越了越敏锐了,好事儿啊!
倒是永z听了和淑的话,不以为然的笑了,意味深长的道:“那是自然的!不过,那是格格,我看还是皇姐你自己小心点远离吧!保不准一不留神就能中招了!”
看着因为永z的提醒,和淑愣了愣就很慎重的点头,一副严肃的样子好似真的在思索“隔离”的可能性,不禁令我又是一笑,淡淡的道:“都在打什么哑谜呢?都半天了还没说出重点,而且,别告诉我,你们偷听了令妃她们的谈话,才哆嗦了!”
如此,和淑不同意了,不满的辩道:“什么偷听?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在旁边听,如果早知道会听见那么煞人的话,我们早就抬腿走人了,谁稀罕啊?”
闻言,永z很是赞同的点头,疑惑的说道:“也是奇怪的紧,延禧宫到御花园可不谓近啊!即便是那格格恢复良好,也不能走这么远来散步吧!而且,永琪和尔泰也能碰上?真是越想越诡异”
听着这话,我眼眸微微眯起,唇边的笑意也越来越大!这御花园啊,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呢!自从我做了这皇后,储秀宫外的御花园可算是热闹了,就好像当初在宝亲王府,那偏僻一点的小院外面的庭院,也突然的“景色秀丽”了不是?
和淑很明显的白了一眼永z,轻飘飘的道:“这些原因还用得着你操心么?几人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想想皇阿玛每天都会来皇额娘这里一次,常常便是要经过那御花园的!”
看着永z挑了挑眉,完全明了的表情,便知道他心里同样清楚,只是偶尔感叹一下某些人的用心而已!毕竟,这种事儿,这么多年来,似乎都是公开的秘密了,只是谁也不会去说破而已!
而可能最少去御花园的,反倒是住得近的我了,就好似当年,我也难得去小院外面的庭园一样,还是自家宫里自在:“那你们是怎么去听别人说话的?”
如今我倒是想起了上演的哪一出?心下也具体知道两人说冷着什么了!
“还不是路过御花园的凉亭时,永z一时兴起要去坐坐,是亭外木槿花开得正好,观赏一下以增画画,作诗的素材!”和淑说着拨了拨耳边的发,继续轻轻的道:“结果,我一不小心将耳坠掉花丛里了,便和永z跳进去找起来。却不想,就那么遇上几人的谈话了,自然,我们蹲在里面直到一群人走了才出来的。”
接着,和淑还有些咬牙切齿:“居然,还给我在御花园喝起酒来,害我蹲了那么久。很好的五阿哥,我记下这回了!”
“g?”我差点将嘴里的茶喷出来,那是左想右想也没有想过,居然是如此狗血的一幕。不过,我记得这说起要敬酒,还真是永琪先提出来的,只是那燕子不理会“以茶代酒”的小家子气而已,所以最后就上真酒了。
“那你们听到什么发冷的话了?”虽然已经想起,那我也得问问,不然,和淑指不定就纠结在这上面了。
“咳咳!”永z尴尬的咳嗽两声,或许也是在为着今儿个的不走运再次哀叹一回,随即就是脸色多了一份古怪:“上次围猎,我还真是庆幸没有跟着一起去呢!”
“呵呵,所以说你明智了一回啊!看看吧,有了那三人,就绝对出事,明明射一只鹿,也能射到一个大活人回来,而且还是一位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