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日本人在咱中国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不管不问吧?”
石敬宣头把摇成货郎鼓,连连说道:“我不管他是哪国人呢!我一个算命的,光棍一条,混个肚子圆就管,管这么多干啥呀?”
景志刚刚要再说,被章老三拦住了。
章老三使个眼色,笑道:“景三哥!”
强扭的瓜不甜“!石先生真不愿意就算了。
”
对石敬宣道:“石先生既然来了,总得吃过饭再走吧!兄弟们,把酒菜端上来。
”
石敬宣见对方肯放他走,喜出望外。
酒菜上来,大伙都来劝酒。
石先生本不愿喝,见大家都长得凶神恶煞般模样,又不敢不喝。
左一杯右一杯,没过半晌,石先生就被大伙灌得酩酊大醉,架到床上,倒头睡去。
石先生这一觉睡了一夜半天方才醒来。
石先生睁开眼,见秦朋坐在床边。
秦朋见他醒来,笑道:“我好不容易把你请来,说明咱俩有缘分呀!既然来到这里了,石先生!到我家去,咱俩喝上两盅。
”
石敬宣推辞道:“还有这么远的路,我得回家。
”
秦朋道:“你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在哪儿不是过年呀?回家又咋的?又没吃奶的孩子!抬手不打笑脸人!你咋也得给我个面子吧!”
石敬宣见推辞不掉,只好跟他去了。
到了秦朋家,林之波作陪,石先生又喝得大醉。
第二天刚起来,林之波就来请,如此蹉跎了四、五天。
石敬宣离家久了,决意要行,章老三留他不住,便道:“石先生既然来了,咱们就有缘分!你真是要走,俺们也不硬留你,赶明你到我家里坐坐。
手机站”石敬宣只好答应。
翌日章老三摆酒请他,两人酒过三巡,章老三道:“石先生!日本人侵占中国,国家将亡,匹夫有责,还请石先生再考虑考虑。
”
石敬宣哭丧着脸道:“我的确只会算卦,不懂得打仗呀!”
章老三爽快地道:“先生真不愿在这里就算了,赶明给石先生治酒送行。
”
石敬宣大喜。
第二天,果然又摆酒席,大伙劝酒,又把石敬宣灌醉了。
石敬宣醒来,见大伙早已散去,只有景志刚和章老三在旁坐着吸烟。
石敬宣坐起来,道歉道:“没想到喝醉了,忒失礼了。
”
章老三笑道:“先生不能喝酒,才几碗就醉了。
俺这些弟兄都是些草莽英雄,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劝酒粗鲁了些,先生可别见怪!”
石敬宣忙道:“没啥!没啥!”
站起身来,道:“谢谢大家这几天款待,我这就告辞了。
”
说着要走。
章老三拦住他,笑道:“还得请先生帮个忙!俺这些人杀人放火还管,舞文弄笔不行。
刚才弟兄们见梁寨集路边树上贴着一张告示,不知上面都写了些啥,便偷偷揭来了,麻烦石先生给俺们念念。
”
石敬宣接过告示,戴上眼镜,念道:“通缉令:在丰县城南关,杀两个警察嫌犯石敬宣”刚刚念到这里,便目瞪口呆,再也念不下去了。
章老三接过告示,接着念道:“石敬宣,男,今年四十五岁,家住江苏省鲁南县城北三十里苏庄”石敬宣顿时一脑门子冷汗,结结巴巴地责问道:“你们这这是害人呀?”
章老三冷笑道:“石先生!我叫你见个熟人!”
领着石敬宣,来到一间屋里,屋内坐着一个长得五大三粗、大大咧咧的年轻人!正呆呆地望着窗外发愣。
石敬宣进去一见那人!颇感意外,失声叫道:“哎呀!这不是张海新吗?”
张海新回头一看是他,也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