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格杀勿论,听清楚本王的话了吗?”
凌裳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惊惧的低下去,僵声道:“清,清楚了。?x,w!q¢x^s,.!c,o`m\”
“那现在还站在本王面前做什么。”
凌裳闻言,猛然回过神,身子一抖,忙挪着步子退到一旁。
凤归邪低笑两声,负手走进屋,然刚站定的一刹那,便觉出了异样。
他紧紧盯着慵懒的躺在窗前看书的人打量半晌,不悦的眯起眸子,冷声道:“本王竟不知道堂堂肃羽公子什么时候有兴致扮女人了。”
软榻上的人将书扔到一边,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袍子,走过来坐到凳子上轻笑道:“堂堂连三公子还以女儿身装了十几年男人呢,我才短短两日,算不上什么。”
凤归邪盯着那张与连清澄酷似的脸,拧了拧眉,坐到他对面问:“她呢?”
“邪王不是明知故问吗?白啼数日不传回消息,派到那儿的人也失去了联系,邪王却突然告诉她连清流病了,你说以她的性子,会老老实实在府里待着吗?”
肃羽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心里也不舒服,随手将人皮面具撕下握在手中细细研磨半瞬,而后将其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怀里。
“连清流自进龙城之后便中毒昏迷,我以为她早收到了消息,可一连几天见她兴致都在柳无庸身上没有半丝动作,便觉其中出了什么差错,所以在她面前提了一句,如今看来,该是羽骑的人被发现了。”
“呵,若当真如此,那背后之人的势力可不容小觑了,能于无声无息间发现羽骑的行踪,谁会有那么大的能耐。”
肃羽冷哼一声,拎起桌子上的水壶倒了杯茶,端杯饮了一口,来不及下咽的茶便尽数被喷了出来。
他皱着眉抿抿嘴,低喃道:“这女人,什么品位。”
“是苦丁”。
凤归邪看了一眼他喷出的茶叶,轻笑道:“她这人最是重情重义,与人相交只讲四个字,同甘共苦。”
肃羽嘴角微抽,呵呵笑道:“那我还得为此感到荣幸之至了。”
“这苦丁茶她不轻易拿出来让人喝,想来是你没事儿给她心里添堵了她才会如此待你。”
肃羽一怔,想到那天她走时他得意洋洋的说等凤归邪来了一定要好好折腾折腾他,当时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作任何表示,没想到他还没开始折腾凤归邪却已先被他认了出来,这苦丁茶,还让她好好“报复”了一把,难怪那日她走的那般洒脱。
“果然都是一样的黑心。”
肃羽低骂一声,重重的将茶杯放到桌子上,冲外面喊道:“凌裳,给我上一壶好茶来,邪王爷来了这么久,就让他喝这个吗!”
凌裳小步挪到门口,低着头小声道:“少爷说了,邪王不爱喝茶,他来了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随身伺候,倒是肃羽公子,少爷有句话让我带给您,她说别真把这荷园当成沉仙阁了,若她回来看见你好吃好喝的养胖一身肉,她不介意让您去边疆苦寒之地关怀一下还在那里艰苦奋斗的同僚们。”
凤归邪唇角一抽,低声笑了笑,这确实像那丫头会说出来的话。
肃羽铁青着脸一副要把凌裳吃进肚子里的表情,半晌,他轻哼一声道:“我听到了,出去做你自己的事,没事别进来,有事儿也不准进来碍我眼。”
凌裳委屈的嘟了下嘴退出去,她也只是传达公子的命令而已,招谁惹谁了
肃羽见凤归邪扬着嘴角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瞪了他一眼起身走至桌前提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弯下腰吹干上面的墨迹,拿过来递给了凤归邪。
“这是羽骑安插在龙城的探子名单,还请邪王帮忙找到他们。”
凤归邪接过纸看了一眼,抬着眸子看向他问:“若我不能保证他们安然无恙呢?”
肃羽眸间一痛,怔了半晌,望着窗外残月沉声道:“若无法保全,便,毁了吧。”
连清澄一直睡到月上中空才醒,这一觉睡的极为畅快,她张着嘴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见杜天一拿着几张纸一脸怪异的站在她对面望着她,神思一闪,忙摸了摸脸,见人皮面具还好好的,遂松了口气瞪着他埋怨道:“你看着我干什么,不知道大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