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那养气功夫更加好了。\d¨a?s_h,e+n^k?s′.*c^o_m+陵容如此踩她的脸,皇后连呼吸频率都未变过。
皇后:“贵妃啊,你如今怀着孩子呢。有些话,有些事,还是注意着些。要真是冲撞了些什么,那可真是……”
陵容轻轻摸摸肚子,笑容温婉,“本宫的孩子,百无禁忌。”
陵容此时没了心思再待着这儿,后面等生完孩子,再处理后面的事吧。被宝玉扶着起身,陵容撑着腰,“本宫累了,就先回去了。”说完就往殿外走。
华妃见贵妃走了,也起身跟着出去了。皇后瞧着这俩人的身影,眼神闪烁,让其余人也跪安了。
华妃带着颂芝与周宁海去了慎刑司刑房,端嫔被铁链锁着,跪在地上。嘴巴的鲜血不断流出,手脚都不正常地垂下。端嫔见华妃进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颂芝与周宁海带着慎刑司嬷嬷出了门,让她们站得远些,自己守在门外。
华妃瞧着她,坐在椅子上。
华妃:“本宫从前每次见布尔和哭着喝药时,总是想着要如何用尽世间最可怕的刑罚,来折磨你。可王爷将你关在院子里,护着你。”
端妃眼神震惊,不敢细想华妃的意思。
华妃瞧着她的神色,大笑出声,“齐月宾啊,齐月宾。为了一个冷心冷情的男人,可以背叛姐妹,可以手染鲜血。哪怕那人毁了你一辈子,你都依旧爱着他,护着他。”
华妃不屑嘲笑,“你怎么就那么贱呢?”
端嫔被割了舌头,一首呜咽着,想要上前抓住华妃,但手脚被挑断,又被锁着,只能不断无力挣扎。
华妃起身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看着她,“安心,本宫会让那个男人,还有你的家人,都来陪你的。踩在本宫母女身上得到的一切,本宫,都会一一毁灭。”
端嫔疯狂摇头,她想说,华妃不能那样做,她的家人是无辜的。她想说,华妃怎么能伤害皇上呢?她不爱皇上了吗?
华妃走出门外,对着那几个行刑的婆子说,“你们可要好好招待她,贵妃可是说了,要先千刀万剐,再打死。可别中途让她死了。”
颂芝将荷包塞到他们手中,几人连连应是,摸着银子想着,她们定会拿出看家本领好好招待屋中那人的。
皇上在收到陵容对端嫔的处置皱起了眉,这不是没出事吗?何必如此残忍?让苏培盛传了轿子,往承乾宫去。
一进承乾宫,就见陵容躺在暖阁里,身边有宫女念着画本子。旁边小几上,新鲜的水果摆着,还有宫女煮着茶。,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皇上沉着脸,坐在陵容旁边。陵容瞧着那张冷脸,让宫女们都出去。
陵容:“你到我这儿摆什么脸色?”
“端嫔又没真伤着你,干嘛这么折磨她?”
陵容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小几上,脸色阴沉,“你的意思是,要本宫难产,一尸三命,才会让她禁足几个月是不是?”
“果真的是薄情寡义之徒,华妃的二公主被她害得自出生起就喝药,华妃费了多少心思,才将公主养的健康些。如今,她又想对本宫的孩子出手。本宫为何不能弄死她,难道你觉得本宫是那庙里的菩萨不成?”
皇上被陵容那毫不在意的话语气得大喊放肆,陵容无动于衷,依旧冷漠地看着她,“还是说,她是被你指使,从前要让华妃流产,如今又想害本宫?是也不是!”
皇上心中一惊,瞧着陵容,仔细看着她的表情,这贵妃是知道了什么?但看她那样子,也不像呀。
正准备试探一下,就见陵容又说,“本宫可不是随你揉捏的玩意儿!既敢动手,那就得承担后果,这才公平。”
皇上气愤起身,“你首接赐他白绫或一杯毒酒不行?偏偏要那样折磨她?”
陵容死死盯着他,“不管是谁,敢动本宫的孩子,本宫就绝不会让她那样容易地死了。千刀万剐,本宫都尤觉不够!”
皇上对陵容眼中的嗜血杀意感到震惊,看看她的肚子,不再多说,转身走了。
“你好好待着承乾宫,好生反省一下吧。”
陵容瞧着他那副恶心模样,厌恶地转过头去。待宝玉等人进来,去书房写了一封信,让她传出宫去,给敦亲王。
自皇上那天气冲冲走了后,就再没来过承乾宫。陵容也不在意,每日照常吃吃喝喝,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孩子满了九月了。
这日晚间,陵容的肚子就开疼痛起来,还见红了。林秀与稳婆一瞧,立马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