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她生气了。
沈清辞赶紧按下开关。
看着她踩着高筒靴在雪地里走进去,背影也高傲。
沈清辞叹气,拉开车门下去,几步跑上去,跟在她身后。
两人就这么冷战了。
一连几天,对话都不多,岑挽气性更大些,好几次他上床,她一脚把他踹下去,踹不下去就死死抱着被子不给他盖。
沈清辞有气也不敢发了,反而还变得小心翼翼的,一时分不清一开始到底是谁先开始生气的了。
有理无理都变成他的错。
一晃过去了一个星期到十二月初,晚上八点多,岑挽在房间里打着游戏。
一旁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沈清辞的手机,他在浴室里洗澡。
岑挽看了看屏幕,写着牛婶。
她没接,不一会儿铃声停了,几分钟后,铃声又响起来,沈清辞还没出来。
她滑到接听键。
“生日快乐,小沈!”
电话一通,那边朴素的老奶奶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吃蛋糕了吗?你家里的那套房子啊,刀叔说不用十倍价格,当初便宜卖给他的,现在按照市场价就可以。”
岑挽:“你好,沈清辞他在洗澡,我……”
“你是小沈老婆吧?”
岑挽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今天是他生日吗?”
听筒停顿了两秒,“对啊,你是挽挽吧?你不知道吗?”
对方竟然知道她,岑挽嗯了声,“他没说过。”
那边老奶奶叹了口气,“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有什么都自己藏着掖着。”
“今天没有人给他过生日吗?牛婶能拜托你给他煮一碗长寿面吗?都没有人给他过生日吗,唉。”
岑挽脸色有些为难,她从来没下过厨房,但还是答应地说了个好。
“对了,挽挽,房子的事情,你告诉他,我都给他办好了。”
“什么房子?”
“就是他在京市的房子,六年前端午前那会他突然便宜卖了,市价西十五万的,当时只卖了不到二十万,说是急需要钱,前几天他联系我,说可以花十倍价格买回来。”
“唉,说起这事我真是印象深刻,当时他刚卖了房子不久,他妈就在监狱里死了。”
“结果他连他妈火花的钱都没有,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钱怎么花得那么快。”
“原来是创业了,现在才有这番成就,小沈这个人,真是不错,能吃常人不能吃的苦。”
“当时他就用了一天的时间处理完他妈妈的事情就回去找你了,挽挽,你要好好珍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