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回京都。”
常邈的脸色稍微松了松,拍了拍自己的战甲,只是低声应了:“好。”
长安街上,挂满了喜庆的红绸灯笼,外城还有一些百姓来往,进了内城以后,明明是除夕夜,可是整条长安街上,安静得不像话。
越近宫墙门口,越发静得诡异,萧长衍面如逐渐冰冷,朔风偶尔一阵呼啸,将他的衣袍吹起。
一直到了北稍门,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