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是不是太舒服了?”陆佐伊扭头神色自然的看宁温言。
宁温言摇头,“你觉得我们最近过得舒服?”
“你不觉得季引成太过于安静了吗?”
这样想想确实也是,季引成好像都没有来找他们麻烦,这不像是季引成的做事风格。
宁温言一阵子的恍惚,太久没有提起过这个人,他都以为这人不存在了。
他摇头苦笑,想想以前他们小时候也算是亲密无间,可长大之后,竟然成了对立。
季引成啊季引成,为了得到权力,就要这样不择手段吗?
宁温言心里喟叹,坏事做尽的人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你该不会真的还把他当兄弟吧?拜托,他名义上还是我哥哥呢,他都那样绝情了,你还要对他手下留情吗?”
也不想想他们为什么会从以前的地方逃出来,他们前几年日子过得有多艰辛,宁温言又不是不知道。
原本他们一群人最后剩下来的就那么几个,还不是拜季引成所赐吗?
宁温言摇头:“老大放心,我只是感慨一下,他都做到这份上了,哪里还当我们是他的亲人?!”
陆佐伊瞧他这模样,叹了一口气,也懒得和他多说,自顾自的站起身。
“你自己好好消化一下,一个星期后就是义父的忌日,说不定到时候会见到季引成。”
他们得早做防范,宁温言点头,他一定会想尽办法保护好他们所有人的安全。
陆佐伊走了之后,宁温言躺在沙发上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
季引成本来应该是和他们在一块儿的,在名义上,kudoh是他们几个,包括季引成的义父。
而他们都是得到义父照顾的人,从小他们一群人就一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