琲想躲躲不开,腿也抽不出来,太酸了,从腿酸到脚尖。
可她也知道,栾和平是为她好,现在不揉开,腿得疼几天。
只能一声声喊着“五哥”,求他轻一点儿。
栾和平低着头,一张脸冷硬得像千年寒冰,嘴唇紧抿,声声哀求充耳不闻,给她两条腿都揉了一遍。
好了,终于结束了。
林玉琲缓了口气,刚想道谢,男人己经风一般卷出去,背影里莫名透着几分仓皇。
外头飘来一句话:“我去烧水,你泡个脚。”
林玉琲扭身掂了掂八仙桌上的开水瓶,沉甸甸的,有热水呀。
搞不懂,她又给自己的腿揉了一会儿,揉开之后好多了。
栾和平烧水一去不归,林玉琲去把桑葚洗了一盘,一会儿跟栾和平分着吃,剩下的也要清洗晾干,才能做桑葚酒。
老奶奶没坑她,篮子下面的桑葚也都很新鲜饱满,担心压坏了,她还垫了树叶。
吃的桑葚洗好了,剩下的桑葚也用清水泡着了,稍微泡一会儿清洗干净再捞出来晾干。
她记得家里有黄冰糖,酿桑葚酒需要这个,还要一些白酒,应该也有,一会儿问问栾和平。
过了好一会儿,栾和平终于出现了。
林玉琲捏了颗洗好的桑葚喂他:“甜不甜?”
栾和平面无表情嚼碎果子,“甜。”
他暗暗松了口气,幸好之前图方便,一块布做几条一样的裤子,换了一条也看不出来。
“我来洗。”他去洗了手,准备帮忙。
低头一看,一大盆桑葚。
“桑葚洗了放不住。”他说:“今晚要吃完。”
“不是呀,这是我们吃的。”林玉琲把特意选出来的一盘桑葚给他看,“这些我们酿桑葚酒好吗?我以前跟我妈妈做过,甜甜的,很好喝,可以拿给师傅尝尝。”
她歪着脑袋,冲栾和平挤了挤眼,“我们也小酌两杯。”
栾和平:“……好。”
其实不用给师傅送,他师傅爱喝烈酒,肯定瞧不上这种甜甜的果酒。
他不一样,他酒量不好,最爱喝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