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领着李渔挤进人群。
“那墙上写的什么?”有不识字的指着铺子里粉白的墙问。墙上笔墨淋漓,黑乎乎几个大字赫然出现在新粉刷的白墙上。
有那识字的,也跟着迷糊,“这写的都是什么呀?这字写的,好像鬼画符。”
覃竹往里看了眼,一脸嫌弃地退了出来,心说,这贼可真愁人。
李渔犹豫着,“这,好像写的是‘到此一由,没钱’。”
那字个个黑乎乎、乱哄哄,像一团大黑虫子,他认得费劲,扭头问覃竹,“对不对,阿竹姐,不过他这‘由’字写错了。”
小饭馆的掌柜称赞道,“对,写的是‘到此一游,没钱’。这贼的字也太难看了。还是这小哥眼尖。”
又有人说,“幸亏吴大掌柜没在店里留下钱财。”
也有人道:“因为没找到钱财,就把店砸成这样泄愤。”走到近前,又捂了鼻子。“这贼……真损,还在店里……方便来着。”
众人议论纷纷,覃竹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回了自己的小店。
芦花拿着个大算盘,一边学打算盘,一边脆生生背口诀。“一上二,二上三去五进一”。见覃竹回来问道:“阿竹姐,出了什么事,外面好热闹。”
“没事,打你的算盘,隔壁‘郑记’遭了贼。”覃竹道。
李渔笑道:“还是个专写白字的笨贼。”
“能看懂意思不就成了。”两个人从后面小屋晃了出来,不以为然地道。竟然是长安镇的吴有钱和姜九哥。
以小李掌柜的严谨,自然不乐意听这话。“吴大叔,您说的可就不对了,小事不严谨,大事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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