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闪烁着金属光芒的阳华刚一入手后, 你便感到了一丝明显的异样。¢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芯,蟑~洁?0?0\晓′税+旺` *追~蕞·薪~彰-踕·
那是一阵……灼烧感。
“别……”一直没有反抗的阿贝多见你手里拿着阳华, 突然急切地抬起了头, “那上面有我们凝结的元素力,没有我的引导——”
你这次没有听完他说的话,咬了咬牙,用力把他的手一翻——
——你便触摸到了一阵仍旧灼烧的余温。
你想起来了很久之前,有一种做成莲花形状的蜡烛。你悄悄地关上了屋里的灯,在一片漆黑中小心翼翼地把点燃的蜡烛轻轻地推入装满水的大桶中。虽然之后被说了好久,但那天在黑暗中一瞥那跳跃的烛光时的景象,却在回忆里挥之不去。
爸爸接高中下了晚自习的你回家,把你放在门口,开着车去找地方停车。你就那样出神地望着不远处的路灯,无数的飞蛾在不断盘旋。
“在看什么?”爸爸熄火后掏着家门钥匙。
“路灯。”你说。
爸爸说:“飞蛾扑火啊。+狐*恋*文!茓- +首~发?”
“真傻。”你说。
爸爸说:“趋光性嘛。”
“那是受光源特性的影响。”你说。
爸爸笑:“真不浪漫。”
如果你一定要是蛾子的话,你想,你要么聪明点,要么——
“这就是你说的,最好的安排?”你微微仰起头,直视着他的双眼,平静地问道,“伤害自己,不告而别,现在连最后的回忆都不惜斩断……这就是,最好的安排?”
掌心的阳华仍在灼烧着,蜡烛仍在水中静静漂浮,飞蛾依旧在扑向灼烧的灯芯。
“先把它放下,好吗?”阿贝多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一丝恳求的意味,“它会伤害到你的……”
“——可是,”你的眼中浮现起了一丝悲哀和决绝,“它难道没有在伤害你吗?”
随后,没有等阿贝多再说什么,你便握紧了手中的阳华,用力地玉兰树上一掷——
随着一声破碎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都短暂地停住了一瞬——
紧接着,玉兰树便飞速地抽芽、生长,花朵一朵一朵地绽开。¢墈^书+屋- /最+欣¨章~踕?庚^薪′快·满树满树的白玉兰就像是鸽子膨满的羽毛,在夹杂着细雪的风中轻轻地摇曳着,仿佛一只只展翅欲飞的鸟,在向天空诉说着什么未尽的话语。
“好了。”
你呼了口气拍了拍手。转过身来,不知为何,你的纠结繁杂的思绪一扫而空——
——如果不会伤害到任何人,这便是你一个人的选择。
而你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愿望。
“现在,”你瞪了一眼整个人都像冰雕一样愣住的阿贝多,看到他的样子后忽然怒意一下全部烟消云散了,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要么主动跟我回家处理伤口,要么——”
还没等你说完,阿贝多就轻轻地把手递给了你。
你愣了一下,握紧了他的手,然后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走到路灯下,阿贝多拉着你仔细地查看着你抓过阳华的手,确认上面只有一些小小的烫泡后叹了口气:“你啊……”
过了半晌,他才低声问道:“你刚才说,要么主动回去,要么怎么样?&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