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寂静。
鸟笼的门半掩着,纤白如玉的指紧紧勾住金色栏杆,手腕也被他锁在那枚黑色镣铐里,在寂静的夜里随着撞击发出叮叮当当的暧昧声响。
白皙的脚踝被他轻松握住,手覆了上去。
“不会疼。”
只耐着性子哄了这么一句,顾宴朝就俯下身,喉结滚动。
今晚压抑着的怒意摧毁了他的理智,想到她今晚坐
在车里的那一幕,近乎发泄,暴虐的力度,在她的腰腹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痕,他被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冲昏了头脑,眼前的景更是美得男人眼眸猩红。
她一只手被铐住,另一只手臂被男人从背后扯住。
就在她的头险些撞上栏杆的前一刻,被他的手提前挡住,发烫绯红的脸颊被男人捧在掌心里,迷蒙的视线里,看见了他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凸起的青筋。
他浑身像是充了血,右臂感觉不到疼痛,因为过度亢奋,脉搏剧烈跳动着。
他们终于没有任何缝隙和隔阂,好像连心脏都贴得那么紧。
终于等到这一刻,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不知过了多久,洁白干净的地毯被打湿得彻底。
夜深人静,交叠相映的两道身影摇摇晃晃,空气都变得浑浊,顾宴朝把她从笼子里抱出来,又换到床上。
比起刚才狭窄有限的空间,床上更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