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是心软,杜蘅思你这个榆木疙瘩,这等姻缘之事,看样子你还是不怎么开窍,还得要愚兄出马。
不必言谢,愚兄不是那种人。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伤了骨头?那亦是伤在脊背上?”花朝并未露出张慎意料之中的心疼神色,却皱眉问:“巧了,这一回也是伤在背上,方才大夫还问我是否有过旧疾,我倒是没有。不行我得去跟大夫说说……”她一见张慎那唇角含笑、高深莫测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故意道。说着,便要去前堂叫大夫。
张慎脸上微露尴尬——不是我说姑娘,就你这样,怎么嫁的出去?
总算杜誉抬手攥住了花朝袖子:“张大人在和你开玩笑,别当真。”又转向张慎:“莫凌兄方才似乎有事找我?”
“哦,对!”张慎一拍脑袋:“差点把正事给忘了!”边说边将一卷羊皮纸在杜誉面前摊开:“这些天总下雨,寺里甲字号牢中早些年的一处机关年久失修,木枢腐坏了。我去找工部,工部的人说当年你在的时候曾主持对一些机关做过调整,不敢擅动,需得你确定了没问题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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