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毫无缘由地对一个素不相识的质子这么好。/二/捌,墈′书-王· _首`发`
除非……
楚千翘的眉头皱在一块,苦苦思索孟景闲能有什么理由,对左景玄那么照顾。莫不是……两人名字当中都有一个“景”字?
楚千翘情不自禁地为自己凭空冒出的想法嗤笑一声,笑声未落,她却猛然怔住。
不只是、两人不只是都有一个“景”字……
两人还是同一年的!
左景玄,不,林莫说过,他与左景玄是同龄人!
而且、而且孟景闲是孤儿,是被孟相捡回来的孤儿!算起来,他被孟相收。养的时间与左景玄入楚差不了几个月,而且正好是入楚之后!
对了!还有,孟景闲曾送过她一把云国小刀……
一时间,这些东西一条一条跃入楚千翘的脑海,整整齐齐地摆在眼前,此刻她头脑异常清晰,这些证据排列起来,只指向了一个结果——
真正的云国质子,是孟景闲。\天-禧.晓-税\王¨ `埂`芯!罪·全\
是孟景闲!
楚千翘心头如遭重击,一片冷意蔓延起来。她忍不住缩了起来。
连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慕鹊背叛自己,还不如此时的颓败。
她又一次被骗了,又一次被男人骗了!
重活两次,她怎么还是脑子不清不楚,好了伤疤便忘了疼,巴巴地又将自己的心剜出来,送给带着虚伪面具的爱情?
她以为她终于收获了真正的爱情,谁知道又是虚情与假意。
那些她为孟景闲动心的时候,孟景闲是否又在心里嘲笑她的愚蠢。
“呜呜呜……”楚千翘忍不住埋首哭了起来。
她努力地压着声音,但是凄凉的呜咽之声在寂静的夜里扩散开去,还是让门外的青苏和采兮听到了。
两人赶紧快步走进来,却被楚千翘的样子吓到了。
她哭得眼睛、脸颊、耳朵尽是通红一片,眼泪糊了一脸,牙齿咬在自个儿的手背上,已经咬出了清晰的齿痕。
“公主,你这是做什么?!”青苏奔过去,将楚千翘的手从牙齿下解救出来,将她拉进怀里,急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楚千翘却只是摇着头哭。\r?u?w*e+n?5·.-o,r/g`
青苏快急死了:“公主你倒是跟我说啊!奴婢去请孟大人进宫。”
“不要!不要找他。”楚千翘一把扯住青苏的袖子,吸了吸鼻子,缓下了心口的悸痛,“青苏,你替我跑一趟质子别院,问问左景玄,他是否喜欢画画,是否经常作画。采兮,你去大理寺那里,传我命令,拿旧年存放在大理寺的那把云国小刀过来。”
楚千翘擦干眼泪,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充满坚毅:“我让你们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孟景闲和慕鹊。”
青苏与慕鹊面面相觑,连忙领了命。
“公主你……”青苏十分不放心。
楚千翘轻声道:“我没事,别担心。”她不会轻易被打倒的。
青苏只好带着不安,和采兮匆匆离去。
本来已经入了夜,楚千翘不愿折腾她们,可是她已经实在等不及,哪怕有一点别的可能性,她都要验证彻底。
楚千翘咬着唇瓣,死命将又要涌上的泪意压下,重新开始思考起另一个问题,慕鹊……到底为谁所用?
先前,她先入为主地将慕鹊当成了韦蕴凉的人,可是方才知道孟景闲的真正身份后,她才想到了另一个更加可怕的设想——
慕鹊是孟景闲的人!
安。插在她身边监视她一举一动的人,不是她视如仇敌的韦蕴凉,而是她倾心相许的孟景闲……
不然,又怎么解释慕鹊从孟府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