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握拳,放在嘴边,遮挡了一下,免得自己笑出声。^求′书?帮· .无¨错?内·容,
铁手则是疑惑地看向金风。
他知道金风和六分半堂有许多相似之处,却没想到小师弟好不容易改正过来的习惯,被他一个眼神就能破掉。
金风和六分半堂这是多像啊?
他们果然情谊深厚,江湖传言也不都是假的。
四个人悄悄地出发了。
他们没带其他人手,轻装简行,连马都没骑,直接上路。
金风没再和六分半堂鬼混,每天都勤奋地练刀。
他跟着苏梦枕学了这段时间的刀法,对绯红袖刀的使用越发纯熟。
虽然苏梦枕很忙,但是金风的时间很多,就算不睡觉、不吃饭也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体力充沛,不会觉得劳累。
为了人设,他在人前仍是病歪歪的,练刀都是躲在房间里独自进行。
苏梦枕还没来得及教他轻功,他就用白云和万梅的轻功经验做练习,幸好屋子足够大,能施展得开。\x~i+a.n,y.u-k`s~.?c`o_m?
在路上走了两个时辰,铁手频频看向金风。
他似乎怕拖累行程,一直在忍耐,明明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眼神也有些飘忽,却还在坚持,不禁对他改观。
铁手停下来,提议道:“找地方歇一歇,吃点东西吧。”
追命看了眼太阳,“确实到了用饭的时间,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水源。”
冷血:“我也去。”
只剩铁手和金风留在了荒野。
金风站在原地挂机,沈稚和白云的生活恢复到了平静,万梅除了吃饭就是赶路,根本没有其他事情做。
所以他的主要的精力放在了六分半堂那边。
六分半堂的武功是个大问题。
雷损一直躲着他,天天就是闭关,根本见不到人。
狄飞惊的武功过于逆天,学了以后不是上面抬不起来,就是下面抬不起来。
谁能想到这种百分百湳枫致残率的功夫是擒拿手!
难道不该是手断掉吗?为什么是脖子和几把断掉?
擒拿手到底是用哪里练的?
六分半堂向狄飞惊诉说了自己的疑惑。+齐,盛+小·说-网+ ?首.发\
狄飞惊低着头,照常做自己的事,好像脖子断了,耳朵也聋了。
六分半堂很生气,他悠悠地说:“我要离家出走。”
狄飞惊:“要多少钱?”
六分半堂不生气了:“两万。”
狄飞惊:“太多。”
六分半堂:“那你回答我,你的大弃子擒拿手到底是怎么练的?”
狄飞惊:“……”
还能怎么练的?
六分半堂:“是刚开始练就断了,还是练着练着突然断了?还是先断了,才能顺利地练成?”
狄飞惊:“你若无事,那就出去吧。”
六分半堂:“我要习武。”
狄飞惊沉默片刻,放下了笔,从柜子里拿出二百两银子,放在桌子上,“你不是说要离家出走吗?这些应该够了。”
六分半堂恼火地拿上钱:“我不走了,我去找雷损。”
也好。
只要不留在这里,去哪里都好。
待六分半堂离开后,狄飞惊放松下来。
他处理完帮派中的事务,拿出另外一个账簿。
这是给六分半堂单独做的账簿。
他要的钱太多,而且隔两天就会过来要钱,为了避免麻烦,狄飞惊另外做了个账簿,将每一笔支出都记了下来。
改日总堂主如果问起,只需要将这个账簿拿给他看就好了。
六分半堂去了雷损那里。
狄飞惊说他在闭关,任何人都不见,不过六分半堂过去以后,发现雷损的住处根本没有清退下人。
他的房间关着门,隐约能听到里面的听话声。
一个熟悉的女声说:“房子已经建好了,金风迟迟没有现身,倒是那个白愁飞住了进去。”
雷损:“那房子本就是给白愁飞建的。”
女人笑道,“我怎么听说,那是六分半堂给金风的定情信物?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都没有给过我什么,与你相比,六分半堂倒是显得风流多情了。”
“你这是在埋怨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何曾怪过你,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只是我终究还是待你有情,想从你这里要点好处,不过分吧?”
说着说着他们就不说了。
六分半堂咳了一声。
里面瞬间安静。
雷损恼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