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一瞬间的迷茫，但也只有一瞬间。

“所以说曾经我们努力了半个世纪的成果，就是让对手寄生在我们内部，然后我们努力的让他生长的更璀璨。”

一声冰冷的嗤笑，“佐拉…一个服务器里的幽灵…”

他猛地站起，高大的身影压迫感十足。

“天使…洛克。他想要什么？利用我们当清道夫？”

“‘秩序’本身，局长。”

科尔森清晰地回答，此刻他的内心无比澄澈。

洛克揭示的真相并没有目的，在伊森口中只有那份超越狭隘机构利益的“正义”理念，在他心中汇聚成坚定的信念。

“洛.........神，对于九头蛇并不在意，只是怜悯曾经被蒙蔽的我，以及伊森说的神只在乎秩序。”

他特意强调了“神”，转述他此刻的身份认同——他己是秩序阵营的一员。

“秩序……”弗瑞咀嚼着这个词，独眼锐利地审视着科尔森。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科尔森语气和眼神的变化，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认同和归属感。

“菲尔……”

弗瑞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你似乎己经找到了新的灯塔？”

科尔森没有回避弗瑞的目光，坦然笑道。

“局长，我看到了真相，也经历了神迹，我依然想保护这个世界，但现在的我，看到了更值得守护的秩序，神，并没有给我指定目标，但这是我践行这份秩序的第一步，也是我对过去…对您和神盾局理想的一个交代，而且我们依然是朋友，对吗。”

弗瑞盯着科尔森看了许久，仿佛要重新认识这个跟随他多年的得力干将。最终，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似乎掺杂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释然或理解。

“好！你现在是死人了，你是我最大的底牌，也可能是唯一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