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丁点的心思。
骆樱仍是没抬头,闷闷地应道:“那怎么办?不然你再躺会?”
裴宴周摇头:“地上凉。”
喻亦池实在听不下去了:“你嗓子是被螃蟹夹过了?怎么一股令人作呕的腔调,非要我把晚上的饭吐你脸上你才满意?”
裴宴周闭了下眼,像是没听到这句话,继续蛊惑着骆樱:“你扶我一下的话,我应该就能站起来了。”
骆樱不疑有他,站起来伸出手:“我扶你,你慢点。”
喻亦池是知道骆樱善良,但也没想到裴宴周耍这种小伎俩也能成功。
他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行,纠结着就像一个木头人傻楞在原地,没再动弹半分。
裴宴周握着软软的小手,难以言喻地幸福从心底蹿到大脑,看到喻亦池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快要溢了出来。
腿部的麻意早就退的差不多,可神经处另一处酥麻无限扩张。他站起身,得寸进尺地问:“还有点难受,能让我撑一下吗?”
骆樱天真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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