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行。因为我得先考虑你的安全,我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去冒险。”
友挚这家伙,你说她听话只听一半,她专拣自己想听的那部分听。这会儿听到石征说什么“自己的女人”这样的字眼,瞧把她给得瑟的,一个劲的装傻充愣问石征:“你的女人?你女人谁啊?”
石征斜她一眼:“亲都亲了,摸也摸了,你说谁啊?”
友挚嘟哝了句:“这不是还没到最后一步吗。”
石征慢条斯理道:“行啊,改天给你补上。”
友挚眉毛一挑:“谁稀罕!”
那眼波流转的样子,激得石征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我稀罕。
还好他意志坚定,抵住了诱惑。最后敛了敛心神,言归正传道:“面泡好了,过来吃吧。”
友挚踢踢踏踏走到沙发椅边坐下,一个用力过猛——硌到了脚底的水泡,疼得她“哎哟”一声叫起。
石征就差把两条剑眉给拧成麻花,“知道疼了?疼就好好坐着。”他把其中一碗面条推到友挚桌前,“你先把面吃了。吃完,我帮你挑水泡,挑完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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