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是等到那些人彻底离开之后才回过神来,她刚才简直被吓傻。~白!马·书.院¢ +醉\新/蟑-踕/耕*新\哙¨
手腕上传来的痛感,也意味着刚才的锦林有多紧张。
她茫然的看向地上,有四个族人都躺在地上,其中一个甚至已经一动不动。
她马上冲上去蹲了下来。
“醒醒,醒醒!”
倒下的族人没有任何回应。
她抬起自己的手,发现上面全部都是血。
族人的腹部被刺了一刀,现在正在往外面冒血。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其他伤不严重的族人帮助扶起了地上的人,着急但无能为力。
谷雨无力的坐在地上,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还不停的有嗡嗡的声响,吵的她头疼。
锦林这时候也忙着查看族人的伤势,没有办法顾及她。
“对了,药!药!”
她突然想起来刚才大家采摘的药,其中就有可以止血的。
想到这个她立刻起身,跑到装药的袋子身边,快速的打开之后,拿出来几珠。
看向行李,她快速的翻找了一番,找到了一个小碗和一个小勺子。
她把草药放到碗里面,用勺子用力的捣。
勺子比较小,不太方便,但也很快就捣出了一些药汁。?狐/恋_文¢学` +追*嶵~新`章^劫?
这几珠草药就捣好。
她马上跑到刚才倒地不醒的人身边,把他的衣服轻轻的撩开,露出一整块的伤口。
“给我布!”
谷雨对着锦林大喊道。
锦林看向这边注意到谷雨手上的东西,赶紧放下手中的事情,拿了一块布给她。
谷雨拿到布以后,轻轻的帮他把伤口周围的血擦拭干净。
随后把药汁和草药一起覆盖在伤口上方。
随即,她撕下了自己身上衣服的一长条布料,用作绷带,把草药固定在了他的身上。
还剩下的一些草药和草药汁,她也涂在了他身上的其他伤口上。
现在的这个人还有气息。
如果能够控制住伤情,就能够活的过来。
锦林帮助谷雨把人搬去了石头上躺着,他留下来照看。
而谷雨,也去继续捣药。
不一会儿,她就捣出了不少。
十三个族人身上都有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一些比较深,以现在的条件,也还能够控制住,只有那一个族人,情况是最严重的。
谷雨把药拿给了族人们,让他们自己涂上,去把一些多余的衣服给裁成了绷带,让大家把自己的伤口绑上,现在是在野外,有很多蚊虫,会有感染的风险。′d,a~w+e/n¢x?u/e¨b/o`o!k-._c·o′m*
把族人们的伤大致处理之后,谷雨终于闲了下来。
她坐在了那个昏迷的族人身边,看了看他的情况。
血已经止住了,人也还有呼吸,那应该就没有伤到内脏,只要后续能够恢复好,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看着这满地的狼藉,谷雨突然觉得很崩溃。
是她想出来的路程。
结果现在却搞得这么多族人,差点她的想法而送了命,这让她怎么能够接受?
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试图阻止住想要往下流的泪水。
可是它们就从指缝中流了出来,根本没有办法阻止。
锦林那边收拾好了之后,便看到了在这边自责的谷雨。
他马上蹲到了谷雨的面前,把她整个人拥入了怀中。
“不是你的错,别哭,嗯?”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想出来,大家在族里就不会出事,都是我的错!”
谷雨的声音带着哭腔,说一个完整的句子都有些困难。
“谷雨,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是那幽莹族和泽龙族的人太过阴险,野心太大,和你没有关系!”
族人们看到谷雨哭了,纷纷都表示安慰。
谷雨即使心里很难受,现在这样的情况,她也很快的收住了自己的眼泪。
她怎么敢在这种时候还让所有人来安慰她?
她才应该努力的弥补大家才是。
“我们回去吧!”
谷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
“大家都受了伤,这里没有大夫,只能靠草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