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某个瞬间发现她原来很好看。

怎么这么好看……之前完全没注意到。

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实在太恶劣了，做都做了，之后才突然发现她哪里都符合他的审美。他想自己之前是喜欢她的，现在也是喜欢，但两种喜欢好像不太一样。

不一样吗？一样吧？

不。

就是不一样。

他卑劣，他可耻。他想他现在才算爱她，之前的时候，他只是喜欢一只小猫。

可以摸小猫，也可以亲亲小猫，如果有人要抢他的猫，他会愤怒又委屈，甚至担心小猫被别人的猫条骗走了。

而她不是小猫，是个需要他的异性，他当然可以在她需要的时候和她做，或是在双方同意的时候做。

你情我愿，双方愉悦的事情，当然可以发生。担心她不会对他负责，不过是因为秦言造成的危机感。

一旦危机过去，他就会继续强势地掌控她。

那现在呢？

他觉得她很美，也庆幸自己早早得到了她的青睐。明明她还是她，他却觉得她怎么这么美，简首好看得要命，他想自己实在是太肤浅了。

明祉徽皱了下鼻子，“你要是还在上学就不这么想了，没人想上学，也不会把快乐时光和校园生活联系在一起。”

江凌笑道：“好吧好吧，那和琳琳待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待在游乐园里。”

“游乐园无聊。”

“那就是像打游戏。”

“好没诗意的比喻！难道我就是冷冰冰的即时反馈与间接性强化机制吗？我什么时候夸过你了，又什么时候冷暴力你了？”

她开始胡搅蛮缠，“好生气好生气，哄不好了，讨厌江凌，江凌是混账……”

江凌笑得更大声了，把她捞进怀里，“喏喏喏，这就是负反馈了。”

“我不要理你了！”

他笑个不停，捏了下她的脸，“好琳琳，不是说不会冷暴力我吗？”

她皱着鼻子咬了一下他的虎口，呸呸呸几声，“你就等着吧，我真的不要再理你了！”

“是我的错。那罚我两分钟不能和琳琳说话。”

她哼了声。

半分钟还没到，她就开口了，“这是罚你还是罚我呢？原谅你了，允许你和我说话。”

他抱紧她，脸埋在她的发上，含笑道，“是。感谢琳琳大人的宽恕。”

“热死了，不许抱我。”

江凌拍了拍她，“乱说。”他的感染体形态是蛇类，车内开了空调，即使他现在是人形，体温也不超过28℃。

“罚你两分钟不许抱我。”

这可真是个严厉的惩罚。

江凌：“我听不见。”

好吧，看样子好感度涨了也没用，江凌就是江凌，只会把他自己放在首位。她想了想，转过头，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那你呢，你之前……”

她有些难以启齿。

江凌没明白她的意思：“什么？”

她咬着唇，“不问了。”

“嗯？”

她转回去，“没什么。”

他悟出了她的意思，也学她那样凑到她红得能滴血的耳垂边，“其实没怎么＊到。但你＊＊就好。”

她猛地想要推开他，“谁让你说这么首白的！坏东西！满嘴的混账话。”

“那就罚我两分钟不能抱琳琳吧。”

没过一会儿，洗浴城到了。

都下车了，他当然不能抱她了，这算什么惩罚！她气鼓鼓地先一步下车，又气呼呼地去前台。

前台接待早得了消息，连忙按照她的吩咐将她带去了VIP浴池，“更衣室在左手边，请放心，利琳小姐是最高档等级的客户，您的更衣室和浴池都是个人专属的。”

“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