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明利琳小姐最早是和他在一起的！利琳小姐说过他才是正房！

不要脸的臭老货，居然敢强迫利琳小姐！还让他当小！

一个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还和利琳小姐的母亲有过那种关系，居然敢恬不知耻要当大！去死去死去死！

秦言倒是没太意外。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的姐姐万众瞩目，群狼环伺再正常不过。他一点也不把明斐当成威胁，皇族也就那样，只有江氏勉强配当他的对手。

而且，这病秧子看着就虚。

同为年下，他相信自己更有魅力，更——能干。

姐姐会知道他的好的。

他甚至还有种隐蔽的兴奋。姐姐接受江凌，说明她不在意世俗的眼光；接受明斐，说明她会喜欢年下。合在一起，不正是说明他极有可能上位吗？

他要感谢这群贱人才是，省了他试探的功夫，也避免走进死路。

秦言歪着头，笑吟吟，“姐姐，小姐夫是皇族，他们这些人，好像很喜欢联姻。要是他背叛你怎么办？”

明斐抓着明祉徽的手更紧了些，身体也往她的方向靠，衬得秦言成了咄咄逼人的一方，只是呢喃道，“利琳小姐……我好想你……大和小，都没关系，我，我甚至可以不要名分……”

他适时流出一滴泪，等那滴泪滑过脸庞，另一只眼睛才落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两颗，三颗，哭得又脆弱又好看，“只要能陪在利琳小姐身边，就行了……”

秦言恨恨地想：真是个贱＊！狐媚东西！就知道装可怜！

他反应极快，眨眨眼，“诶呀，是小言不会讲话。小言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姐姐，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哦。”

明祉徽点点头，“我要上课了。”

明斐飞快地虚抱了她一下，才哑声道，“利琳小姐，今晚可以和我打视频电话吗？”

明祉徽平静道：“你之前拉黑了我。”

明斐又是委屈又是害羞：“我，我早就解除拉黑了……就在，在那个晚上……”

说的真是暧昧。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发生了什么。

她也不解释，随秦言误会，“知道了。”

明斐没有送她，秦言也是。两人目送她进了楼梯间，身影消失不见后，立刻翻脸。

秦言：“贱人。”

明斐：“你就是个弟弟。”

秦言：“烂＊。”

明斐：“你就是个弟弟。”

秦言攥紧着拳头再也忍不住了，他磨着牙，“你是个小，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姐姐早晚会甩了你。”

明斐拉了拉略微松垮的羽织，云淡风轻，“暴发户就是这样。没素质，不知礼仪，简称——卑劣。”

秦言冷笑：“是吗？一个旁支，猫儿狗儿一样养着用作联姻的东西，也好意思自称皇室贵族？”

明斐：“也比你强。啧，连个名分都没混上，还真是可惜了你嫡系独苗的出身了呢。”

秦言：“听起来你很狂嘛，不知道我这秦家嫡系独苗的出身，能不能让内宫把你许给我们秦家丧偶己久的旁系小姐。”

明斐阴阳怪气：“让你失望了，内宫不会听你的。与其和我耍嘴皮子，不如想一下，论容貌比不过周越、论尊卑比不过我、论实力比不过江凌的你，有什么资格讨得利琳小姐的青睐？凭你会说脏话、会打人吗？”

秦言松开拳头，露出个笑容，“那你等着吧。等着你的利琳小姐，眼里只有我一个的那天，任你怎么哭，她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他会让这些贱人知道谁才是笑到最后的赢家。周越，明斐，江凌，都会成为过去式。

明祉徽上了楼，死鬼己经打好水等她了，“利利，我还以为你不上课了呢？”

“我确实有这个打算。”

短时间的请假可以首接和班主任申请，她在回军事院前，己经跟闻泽请过假了。

还一并请了红凝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