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卓一凡从盘古大厦回到了饭店之后,没能看到苏蓉蓉,却被老马叫到了一旁。¢p,o?m_o\z/h-a′i·.?c~o^m.
“小子,看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瘦的像个小鸡子似的,要不要我老头子教你两手?”老马一边说着,脸上却是一副很诡异的笑容。
“只要您肯教,我就肯学。”卓一凡很诚恳地说道。
老马摆了个很大的谱,挥了挥手,“看在你出了三百万给小蓉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教一教你个蠢得像牛一样的小子。”
于是从那天起,老马便开始教卓一凡使用暗器的基本功。地点就选在离着饭店三公里之外的人工湖边上,时间则是晚上十点饭店关门之后。
老马一如平时的严苛,只要卓一凡的动作稍有些不规范,轻则呵斥,重则棍子抽打。
卓一凡从小就是能吃苦的人,而且韧性十足,还会主动要求把时间加长,从不叫苦。
练习暗器,最重要的就是手稳,靠的则是腕力。
老马在白蜡杆上挂重物,然后让卓一凡举着,就是要加强他的腕力。
这种训练的艰苦程度远超常人想象,几天下来,卓一凡的手腕和胳膊就明显肿了起来。甚至到晚上回了宿舍之后,手抖得连开门都费劲,不得不叫田瑞来帮忙。
但卓一凡依旧会在拼命坚持,时不我待这句话对于他来说,再贴切不过了。_兰\兰_雯_血` ¢免·废¨粤^犊\
不好说与段兴谈过话之后,对方能给自己换来多长时间,可坐以待毙从来都不是卓一凡的风格,他要在丁媛姗发觉自己是在隐忍之前,提前做好准备。
老马对于卓一凡的态度是,能抽打绝不嘲讽,能嘲讽则绝不吝惜词语。
就像往常一样,他蹲在一旁,看着扎着马步手提白蜡杆的卓一凡,嘴里呵斥道:“心之所想,即是手之所向!像你这么眼神空洞,就是再练十年也成不了大器!”
“杆抬平!”又是一声呵斥,又是一棍抽到卓一凡的肋骨上。
卓一凡全身早已被汗水浸透,手腕和胳膊开始还像是针扎一样的疼,现在已经开始麻木,仿佛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他咬了咬牙,眼神再度坚毅起来,早就开始发颤的杆头渐渐稳住,已经倾斜的木杆再度平直。
老马的脸上有赞许的神色一闪而过。
又过了十分钟,才说了一声,“时间到,放下吧。”
卓一凡充耳不闻,又坚持了将近五分钟,直到实在无法控制杆头的抖动,才把杆放下,由于双腿酸痛,跌坐在地上。
“这个给你。”
老马一边说着,一边递过来一根宽不到一寸,长不过三寸的竹片来。^1,7?n′o·v~e?l+.\c^o/m,说是竹片,更像是竹签,因为头被削尖了。
卓一凡楞了一下,“这个干嘛用?”
老人没有回答,而是从身后摸出一颗西瓜,指了指道:“用力去刺。”
带着一头雾水,卓一凡抓着竹片向着西瓜刺去,“咔嚓”一声,竹片削尖的一头触及到西瓜厚厚的皮时立即折断了。
“竹片太薄了,刺不进去。”卓一凡看着手里断了的竹片,有些不得要领。
“是吗?”老马扯了扯嘴角,“刺不进去是你的问题,不是竹片的问题。”
他又从身上摸出一根竹片,与卓一凡的竹片长短宽窄一样,只是头没有削过,完全是平的。
然后闪电般的出手,竹片毫无阻力的直入西瓜,像是用筷子捅豆腐一样。
“别小看这小小的竹片,要知道竹子最有韧性。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要你的速度够快,力道够巧,别说是西瓜,就是人体,也是一刺一个准。”
老马像是忽然来了谈兴,继续道:“三十年前,东南亚的两个国家打仗。其中有一个国家的特种兵假扮成平民,没少击杀敌方的士兵,甚至还杀过一个长官。”
“靠的就是这么一根不起眼的竹签。要知道,竹签刺入人体之后迅速拔出,伤口会暂时闭合。这就会给大脑一种假象,自己并没有受伤。”
“通常被刺中心脏的人,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等到血流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这办法虽然阴毒,但却是很有效的杀人手段。”
看着卓一凡若有所思的样子,老马温言道:“教你学这个,不是为了让你去杀人。只是求个自保而已,而且做这种练习,可以让你更快地掌握暗器的使用方法。”
“能把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