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与我同榻而眠吧,只是别睡在地上。”
君霁寒眼神一黯,突然逼近,“徽音,在你心中,可觉得我是个君子?”
看着突然靠近的俊逸脸庞,苏徽音下意识点头,“是……如果大人都算不得君子,那世间应当就没有君子了。”
君霁寒却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低声笑起来,看向苏徽音的眼神更加深不见底。
他到底是没有上床,而是盘腿坐在了软塌上。
苏徽音实在困倦,最终昏昏沉沉睡过去。
接下来几日,君霁寒竭尽所能,悉心照料,苏徽音的身体逐渐好转。
虽然她的身子日渐衰弱,但精神却愈发坚定,整个人看上去精气神都不同了,甚至利用这段时间深学了占卜术法。
君霁寒推门而入时,就看见苏徽音坐在软塌上,正低垂着眉眼摆弄着身前的东西。
觉察到有人进来,她方才态度看过去。
“怎么起来了?不是说过这段时间你得好好休息吗?”君霁寒不赞成苏徽音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费心,将占卜所用的东西放在旁边。
“休息几日身子见好,大人不必再为我忧心,我也想趁此机会替大人排忧解难,若是能够学会占卜术法,说不定还能帮大人一些忙呢。”苏徽音笑着回答,明明脸色苍白,可那双潋滟着春水的眸子却明亮得厉害。
君霁寒紧盯着那双漂亮的眸子,脑海中再次浮现当日在佛龛居,苏徽音为自己算的那一卦。
他并未靠近,而是负手而立,鬼使神差开口问道:“徽音可还记得前两日,你在佛龛居为我算了一卦?”
苏徽音捏着铜板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君霁寒。
“那你现在可知算出来的结果是什么了?”君霁寒居高临下看着苏徽音,薄唇微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