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比“万剑归宗”更古老、更霸道的剑势，每一道剑纹都蕴含着开天辟地的力量。

“前辈……”青禾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却被林老温和的目光留住。

林老笑着抬手，指尖弹出一缕五色灵光，融入青禾眉心的剑印：“纯灵体与混沌剑胎，果然是天不绝我人族。丫头，你的五行灵力与这九转还灵丹的本源相通，将来执掌万剑窟的重任，怕是要落在你肩上了。”

他转向方瑶，右眼的湛蓝水流化作一道水纹，轻轻落在她腕间：“方丫头的癸水真精己至化神门槛，只是缺少临门一脚。待解决了噬灵主母，老夫助你彻底突破。”

方瑶躬身行礼，腕间的水龙虚影突然腾空而起，与林老背后的水流剑影交相辉映，发出欢快的龙吟。她能感觉到，困扰自己多年的化神瓶颈，竟在这道水纹的触碰下隐隐松动，丹田内的癸水真精开始奔腾，仿佛随时都会冲破那层无形的桎梏。

萧凡捡起地上的玄重剑，紫金火焰在剑身重新燃起，这一次的火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凝实，甚至能在剑格处看到与林老左眼相似的火焰纹路。他走到林老身侧，与方瑶、青禾并肩而立，目光如炬地望向谷外翻涌的黑雾。

林老看着眼前三个年轻人，眼中闪过欣慰的光芒。十年前东域沦陷时，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够重活于世，更未料到会有纯灵体这样的天纵奇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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