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只觉右腿旧伤在寒风中隐隐作痛。
幸亏提前吞了半片止痛药,否则还真不好进山。
他裹紧分家得来的粗布棉袄,这已是全部御寒衣物了。
零下十几度的严寒里。
连老猎户都猫在热炕头,他却要在雪地里刨食。
土房内三个女人正守着空灶台,他必须带回吃的!
雪地上零星爪痕大多被新雪掩埋。
张扬屈膝蹲下,抓把雪搓热冻僵的手指。
上辈子丛林作战的经验,让他很快找到了一行小脚印。
“这是兔子的!”
张扬连忙跟着脚印赶去。
"这儿。"
他拨开新雪,用铁丝弯成三个套索。
金属贴着冻疮的手心滑动,每弯折一次都要哈气化冻。
等布置好机关,他退到一棵大树后。
一个钟头过去。
张扬睫毛都凝出冰棱。
没等他好好休息暖和。
一只野兔警惕地出现在视野中。
借着雪地映射的微弱光芒。
能看到那兔子转着耳朵走走停停,鬼精鬼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