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定要问问蒋天生,这究竟是何意!”
他毫不犹豫地拨通蒋天生电话,一接通便怒气冲冲:
“蒋先生,你们洪兴究竟想怎样?!”
电话那头,蒋天生一听便忍俊不禁,故作不解反问:
“何事如此激动?”
骆驼脸色更沉,简述乌鸦之事,想给蒋天生来个措手不及。
他盘算着,若蒋天生不知,或许能迫其放人。
即便事后 ** 大白,蒋天生为顾全颜面,也会守约。
遗憾的是,蒋天生早己知情。
蒋天生笑言:
“原来是这事啊!”
稍顿,他续道:
“不过是小摩擦,何须大怒?”
骆驼误以为蒋天生不知,心中暗喜,欲乘胜追击,却听蒋天生平静道:
“但事实并非你所言。”
“是你们东星的乌鸦先越界,在我洪兴地盘贩货,我洪兴之人才反击······”
几句话,让骆驼心情跌至谷底,才知被蒋天生戏耍。
骆驼怒极,呼吸急促。
最终,他咬牙切齿:
“我付钱!”
“此事作罢!”
蒋天生大笑,应允:
“成交!”
“我会吩咐下去,收钱放人,不再生事!”
稍停,他又道:
“但你也得告诫手下,莫伸手过长,否则被砍也是自找!”
骆驼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随后,房间内的摆设与装饰被破坏殆尽。
蒋天生见状,如同亲眼见到骆驼怒不可遏的样子,不禁放声大笑,满心欢喜。
“真是大快人心!”
······
当夜,
江湖风云再起。
众多社团成员辗转难眠,唯独苏汶炳酣睡如初。
不久,苏汶炳抵达钵兰街乌鸦囚禁之处,只见乌鸦面容憔悴,显然彻夜未合眼,饱受煎熬。
乌蝇、飞机和祥弟三人则精神抖擞,手握欠条,满心喜悦。
欠条上条目繁多:“水费六百”
,“电费五百”
,“叉烧饭三千”
,“座椅使用费八千”
,甚至有“止疼药”
……望着乌鸦疲惫之态,不难揣测他昨夜所受折磨。
苏汶炳心中略感怜悯,却又暗自发笑,这三兄弟确有手段,乌鸦日后再见他们,恐怕也会心生胆怯。
苏汶炳未知,此刻乌鸦对三兄弟的怨恨己远胜于他。
他吩咐:“准备一下,东星即将赎人。”
乌蝇三人不情愿地放下欠条,一脸无奈。
祥弟追问:“炳哥,何以知晓东星会来赎人?”
乌蝇和飞机亦好奇地望向苏汶炳。
苏汶炳笑道:“B哥来电,蒋先生己知此事,并与东星达成共识,欲以钱赎人。”
闻言,几人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