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婉莲坐在梳妆镜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头发,心下想着今天的事,有些出神。·y_u+e\d!u`y.e..+c?o.m/
“又在想什么?”武成看着她明明拿着梳子梳头,却像是凝固了一般,担忧的问道。
走过去自然地接过梳子,小心的替她将乱发顺平。
眼神温和眷恋,只是眉宇间有些挥之不去的疲意,许是多日奔波劳累的。
“没想什么。”婉莲回过神,笑着答道。
这件事她没有准备告诉他,一来自己能够处理,二来她不想再让他难过了。
武成没有追问,只是想来也是娘的事。
等明日处理完手上的事,就去解决了这个麻烦,也省的总是扰的婉莲不得清净。
这些时日倒真是委屈了她,武成心想着,浑然不知自己周围的气压有多阴冷,直到一道温暖靠近着包围了自己。
婉莲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她能感觉到他的心痛。
只是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自己能给的只是现在与未来。
浑身的冰冷一点一点被暖化,武成看着自己的媳妇,满眼笑意。
伸手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这世界对于他不多的善意。+第+一\墈-书?蛧_ \更\鑫?醉*全?
片刻后,武成打横抱起婉莲朝着床上走了过去,床幔微卷着垂下,秀发平铺着倾泻在婉莲身下,武成探过身子附了上去。
“不行。”婉莲赶紧推着他坐了起来,等下自己还要出去的。
武成迷离的眼神清明了些,自己怎么……
懊恼的晃了晃头,怕是吓着她了,安慰着说道:“别怕,我不动你了。”
“我不是……”婉莲有些烦躁的拢了拢头发说道:“算了,睡吧。”
“……”武成一听瞬间活起来的眼神,正要有所动作却听到后半句话。
顿时有点不知所措,这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眼看着婉莲转身对着墙不再理会自己,武成有些郁闷的躺了下去。
连日的奔波忙碌,没一会武城就睡了过去。
听到若有若无的鼾声,婉莲试探的唤了几声。
没有得到回应,这才小心的将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挪开,挑了身便于行动的衣服,探身走进黑暗之中。
武家。
按照原主的记忆,婉莲先往大郎屋子里吹了些迷药。
不然等会秦婆子嚎起来又是麻烦,借着夜色潜进了秦婆子的房间。\咸,鱼/看^书_ ?已¢发/布~嶵·芯-蟑?劫*
看着睡的跟死猪似的秦婆子,婉莲扔了个石子,准确的砸向秦婆子的痛穴,转身坐在椅子上等着秦婆子醒来。
秦婆子疼醒过来,看到自己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吓的半死,尖声叫了起来:“啊啊……”
高分贝的尖叫让婉莲很是庆幸自己未雨绸缪,往武家大郎的房间里投了迷药。
掏了掏受惊的耳朵,这才懒懒地问道:“叫够了吗?”
秦婆子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睁开眼看向来人,等确定是婉莲后,开口骂道:“大半夜的谁让你跑到这儿来吓人的!”
“吓人?这就怕了?”婉莲冷哼说道。
秦婆子看着眼前的婉莲,浑身都透露着不自在。
这贱人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难不成平日的乖巧温婉都是装出来的。
强撑着站了起来,秦婆子看着婉莲说道:“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来给婆婆送银子,只是怕婆婆收不下。”婉莲掏出一琔银子掂量在手里说道。
秦婆子一见银子,眼神一亮,也顾不上什么害不害怕了,直接看着婉莲狠狠说道:“算你识相,那还不快扔过来!”
“扔过去?还是婆婆过来拿比较好。”婉莲勾着嘴角笑道,恣意邪魅,让人不寒而栗。
屋里黑灯瞎火的,秦婆子看着她这眼神浑身都想发颤,但实在受不了那白花花的银子诱惑,哆嗦着向前。
眼看着就要拿到手里,婉莲一个反手,下一秒匕首就抵在了秦婆子脖子上,秦婆子吓得一激灵,张口就要叫人。
婉莲稍稍用力,威胁着说道:“闭嘴!”
倒不是怕她叫来人,只是如今自己离她有些近,怕耳朵消受不下。
秦婆子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硬着头皮说:“你就不怕我去官府告你杀人?”
“杀人?那也得杀了才能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