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凄厉哭喊,当即泣不成声,身体颤抖。
看着女儿撕心裂肺的模样,凌云心里动了下,但脸上仍是悲戚。他上前一步,轻轻揽她入怀,一下下抚摸她的背,柔声安慰:“玉儿,莫要这般伤心了,为父知你难过,可人死不能复生。”“你看,杀害你哥哥的凶手,为父已经亲手擒杀,取了他们的头颅,也算是为你哥哥报了仇,能稍稍告慰他在天之灵了。·s*h\u!y^o·u¨k¨a\n~.~c`o?m^”凌云声音越发低沉,“如今你哥哥走了,为父只有你了……”“父亲,呜呜呜……”凌守玉埋首在父亲怀里,哭得肝肠寸断。书房里,父女二人紧紧相拥,只有凌守玉压抑不住的哭声回荡。在凌家后山北蜂山祖坟之地,新添了一座孤零零的坟墓。由于凌守诚的尸身未能寻回,族中只得为他立了一座衣冠冢,将那枚染血的储物袋埋入其中,象征性地作为祭奠。凌守诚冰冷的墓碑前,摆放着三颗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头颅,它们瞪大的双眼似乎诉说着临死前的恐惧与不甘。凌守玉跪在墓前,看着这三个杀兄仇人的头颅,双拳紧紧握起,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恨不得立刻将这三颗头颅挫骨扬灰,将他们的神魂抽出,永世折磨!但她知道,自己此刻什么也做不了,那份滔天的恨意,只能化作无力的愤懑和悲痛。为哥哥守灵半月,凌守玉整日以泪洗面,形容憔悴,人瘦了一圈,整个人都笼罩在挥之不去的阴霾之中。凌云看在眼里,心中盘算着,女儿这般沉浸在悲伤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况且她也需要一个离开家族的理由。 于是,他找到了凌守玉,温声劝导,提议让她前去向阳坊市之中家族开设的灵药铺子里去历练一番。一来可以换个环境,二来有事情坐,也能分散注意力,来减轻丧兄之痛,同时也能增长见识。凌守玉此刻早已心灰意冷,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但面对父亲的话语她也没有拒绝。只是在第二天一早,默默地收拾好行囊,向父亲简单告别后,便跟随族人们一起踏上了前往向阳坊市的路途。凌家发生之事,秦轩自然也听闻了。当得知凌守诚身死的消息时,他心中泛起一丝波澜,那是对修仙界残酷现实的感叹。即便身为家族嫡子,在外行走,一旦修为不济,战力跟不上,遭遇劫修,也只有死路一条。修仙界,便是如此弱肉强食,生死不过瞬息。与此同时,秦家族地向阳山,宽阔肃穆的家族大殿内。主座上的秦德桓听着族人秦明修的汇报,指尖轻扣桌面,神情平静无波。他只是淡淡吩咐了几句前往凌家吊唁的事宜,便挥手让秦明修退下了。待殿中只剩下他一人,秦德桓方才收起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身子微微后靠,发出一声轻蔑的鼻音:“劫修?哼,哪来的什么劫修!”他自语着,声音极低,带着一丝不屑,“分明是凌家那株藏了多年的血髓同心树成熟了。凌云倒是够狠,拿亲子献祭,以此强行筑基。”秦德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继而又化为惋惜,“可惜,那血髓同心树被凌家以血脉秘术认主,否则摘下果实,我秦家也能多一位筑基修士。”想到凌云那般决绝,秦德桓脑海中不期然地闪过自己儿子的身影。一股烦躁涌上心头,他疲惫地按了按眉心,案前堆放的家族事务顿时变得索然无味。又是一月,时近黄昏。赵虎如期来到了归元堂,脚步匆匆,显然是为了毒道秘药而来。一踏进内堂,赵虎便敏锐地感觉到秦轩身上气息的明显变化,比起上次见面时强盛了许多。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恭敬,连忙抱拳道:“恭喜秦先生,修为精进!”秦轩正在泡制净灵茶,闻言只是头也没抬,平静地回应:“没什么值得恭喜的,只是水到渠成罢了。”“在炼气六层停滞许久,若不是操心于灵医馆的琐事,恐怕早就该突破了。”赵虎闻言,脸上笑容不变,略带奉承地说道:“秦先生才情出众,能有如此医道修为的同时,还能兼顾自身修炼,已是常人所不能比拟的。”秦轩放下手中的茶具,转过身看向赵虎道:“好了,你今日来此,也不是专门夸耀我修为突破的吧。”秦轩看着赵虎,示意对方进入正题。赵虎知道秦轩不喜废话,立刻收敛了笑容,从怀中取出一个储物袋,双手递上前:“秦先生说的是。这是下个月毒道秘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