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幽怨的看着没什么表情的男人。

秦渊醒了，又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模样了。

男人肃然站立。

浑身泛着疼的姜清做不到厚着脸皮去贴着人来减轻身体的痛苦，只是在逍遥子将功法拿出来又被男人拿走后，小声质问起来。

“这不是什么好东西。”秦渊冷着嗓音。

他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

“那些灵力对你没有坏处，等到它们被你身体吸收，自然不会疼了。”

“那要多久？”可姜清一分钟都不想忍了。

“半年。”

姜清哭了。

“不要，”她的声音带着恐惧，“秦渊，不要，会疼死的。”

这还是姜清第一次喊出他的名字，秦渊手指动了动，态度坚决：“不会。”

姜清是最受不得疼的，体内又是一阵疼痛传来，姜清踉跄两步走到男人身边，半求半怨：“你把那功法给我……我不要听你的……”

秦渊不同意，姜清根本拿不到。

姜清实在没办法了，破罐子破摔，抓着男人胸前的衣服，用着男人看不上的力道捶着他的胸口，最后还是自己先累了，趴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不到半刻钟，秦渊便感觉到了胸前衣襟的湿意。

他皱眉。

不明白怎么有人能这么爱哭。

“求求你了，秦渊。”啜泣声让姜清声音都是颤着的。

“你会后悔的。”

“不会。”生怕秦渊不相信，姜清仰着脖子，蓝黑色的眼眸中辗转流出来的都是祈求和……乞怜。

“好。”秦渊冷声回答。

姜清愣了一秒，旋即笑了起来，整个人像脱了力，从男人怀中滑下，在要倒地的前一刻被秦渊抓了起来。

凶悍的带着摧毁欲的眼神落在女人脸庞那未消的昳丽笑容上，秦渊一字一句道：“记住你今天的话！”

此时的姜清还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便怔怔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