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次, 微微的丝巾是不是你偷走了?”
陆书礼将他从头瞟到脚, 不屑道:“你有证据吗,客房里装监控了?”
“我就问你是不是?”
陆书礼:“怎么, 难道你想要拿回去吗?”
他点了个头:“行,那就还给你吧。`天/禧`晓^说!蛧_ ¢已+发^布?最/芯′蟑^劫′”他转身走进屋子, 霍卿也跟着他一起进去。
陆书礼进入卧房,很快提着袋子出来, 那塑料袋就是今早霍卿给他用来装脏衣服的袋子。
他将塑料袋扔到霍卿身上:“还给你。”
霍卿打开袋子, 里头并不是纪北微的丝巾,而是昨晚借给陆书礼穿的那套运动套装。
陆书礼还在笑着:“拿回去洗洗还可以继续穿, 别浪费了。”
霍卿将衣服砸在地上。狠厉地瞪着他:“你到底要怎么做才肯罢休,我没有得罪过你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做什么了?”陆书礼摊开手, “我去你家帮你拖地, 帮你洗碗, 这还有错?把我的一片好心当驴肝肺, 霍卿,你不道德啊。·如\文?网′ !耕,欣*最,全′”
霍卿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坐在沙发上,语气尽量平静:“陆书礼,咱们做个交易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再骚扰我和微微了。”
“骚扰?这个词用的太严重了,我没有骚扰你,更没有骚扰你老婆。我跟她所有的联系都是情理之中,如果你觉得我在骚扰她,可以去报警。”
“你要多少钱?”霍卿抬起头,红着眼睛看他。
陆书礼突然大笑起来,反问一模一样的问题:“你要多少钱?”
“不要学我说话!”
陆书礼的学舌,更让霍卿气不打一处来。昨晚上陆书礼故意弄了个和他一样的发型,模仿他的举止投足,就已经让他够愤懑了。
他知道这是陆书礼的小伎俩,故意模仿他,再本末倒置,说他是自己的替身。
陆书礼坐在他对面,神情变得正经了些:“你问我要多少钱干嘛?”
“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微微?”
霍卿知道,金钱这个条件,对陆书礼来说是最没有诱惑力的。·0+0¢暁_税-枉- _已_发-布_醉,歆-蟑.结~但他还是想试试,他需要一步步试探陆书礼的底线。
陆书礼抛出一模一样的问题:“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微微?”
霍卿咆哮道:“不要再学我说话了!”
陆书礼镇定自若:“我没有学你,你问的问题也是我想问的。霍卿,你要多少钱才愿意和微微离婚?”
霍卿冷笑:“你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如果我会为了钱而离婚,那今天就不可能坐在这里跟你谈谈。”
“我也一样啊,你用钱来衡量我对微微的爱,这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你老婆?”
霍卿来之前,设想过无数种谈话方式,诚心相待,或是软硬兼施。但现在在陆书礼面前了,他才知道所有的准备都是无用功。
陆书礼就是个五毒不侵的贱人,跟他根本没办法交流。
“陆书礼,我是真心想跟你谈一谈的,你再这么搞下去,大家都很累。不仅是我,微微也是一样,你把我们的生活搅得鸡犬不宁,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应该这样破坏她的生活。”
陆书礼对霍卿这个说法已经免疫,霍卿话音刚落,他便强词夺理。
“你真是太狭隘了,如果你真的爱她,干嘛不宽容一些?你为什么要限制她跟我接触?”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霍卿,又继续长篇大论。
“真正的爱不是像你这样的,你真的爱她,就该包容她,而不是整天拈酸吃醋。像我,我对她的爱才是最真挚的,即使她跟你结婚了,我还是毫无保留的爱她。”
而后,陆书礼总结出结论:“霍卿,你这个人心胸太狭隘了,根本配不上微微。”
霍卿:“意思是不管我提出什么条件,你都不会放过微微,是吧?”
陆书礼装得无辜:“什么放过不放过,你说话真的是毫无逻辑。我只是在正常生活,正常的暗恋你老婆,我没有插足过你的婚姻,你不要总是朝我泼脏水。”
“很好,陆书礼,这场战争是你挑起来的,你也别怪我卑鄙。”说着,霍卿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
陆书礼毫不退让,他朝霍卿伸过头,指着自己的额头,“来,往这里砸,你一砸完我就告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