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洗过了啊,为什么还要洗!”
苏意梨觉得太浪费时间,飞快地卷起上衣下摆把睡衣脱掉了,速度快得岑野都没能阻止,等反应过来就看到了白花花两团,她的胸型很完美,即使是平躺着也拥雪成峰,是一种无声的勾引。,暁\税/宅′ \哽+辛.最*快+
她浑然不觉此时的情况,直勾勾盯着他问:“湿衣服脱了,能看了吗?”
就不能让她喝多,她喝多真的很折磨人,而且她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折磨人,受罪的都是他。岑野喉结滚动,身体紧紧绷着,像是副漂亮锋利的弓,背阔肌隐隐发力,蝴蝶骨格外凌厉。虽然平常摸都已经摸过了,可都没有真真正正地这样近距离看到过,所以他此刻有种奇异的燥热感,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眼底墨色愈深,在她满含醉态却充斥着引诱的目光中,渐渐沉沦,他哑声说:“湿的是裤子。”
“好麻烦啊你,明明没有湿!”嘴上虽是这样说,但她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摸到湿漉漉的酒还说:“啊,真的好像是湿了,唔,好凉。”
岑野微叹了口气,起身把被子扯到她身上盖住,单膝抵在她旁边,看着她猴急的样子,轻笑道:“这么馋我的身子啊?”
“我已经快攒到4673了。¨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她答非所问。
岑野说:“什么?”
“睡你一晚需要六千六百六十六万呢!”苏意梨又蹙眉,闭着眼睛泄气,“好贵噢,我目前还没攒够,差这么多。”
岑野再度伏下身子,一点点把他亲自盖好的被子拉开,俯首,灼热的呼吸流连在让他燥热的源头处,心里有团火烧了起来,迅速燎原,“那我让你免费,行吗?”
苏意梨曲起腿,脚趾蜷缩起来,环抱着埋在胸前的头,声音破碎颤抖,浑身都在抖,滚烫湿润的感觉将她逼到头皮发麻。
睡裤一点点脱离她的身体,到某个位置,她忽而清醒了过来,脑子短暂地清明了两秒,按着岑野的手背,说:“不行不行,不行的。”
裤子卡在膝盖上,岑野脖子上青筋迭起,气息急促,眉眼压到极致,只见她把手放到大腿根的位置上,“突然好痒。”
“这个刺青……突然好痒,怎么会这么痒?”
岑野盯着她手上挠的地方,回想起刚才卢明月问她腿上为什么黑乎乎一片,他一直以为那是她内衣的颜色,没想到是刺青的颜色。_鸿.特!暁\税·旺· ¢冕,废·阅?黩*
他从来都不知道苏意梨居然有刺青,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不会轻易被人察觉到的位置,怪不得在海南亚特兰蒂斯水世界她只穿日常的短袖短裤,原来是为了遮挡这个。
一瞬间,好多好多问题一齐涌了出来,惊讶又疑惑。岑野握住她的膝盖,稍稍分开,裤子褪到脚腕上,刺青的图案隐隐在眼前暴露几个角。他愣愣地看着她手指缝隙间那个没盖住的一个半圆和细长的像是把手的一条直线,目光彻底凝滞,呼吸也忍不住紊乱起来,手上的力道收紧。
眼前有很多画面在重播,场景转换得很快,让人有些眼花缭乱,可他知道,那都是他错过的画面。
刺青的后遗症就是会发痒,即使纹了四五年也会痒,这跟色料排异和体质原因有关,有时候换季或者喝了酒就会痒,苏意梨从前倒是没怎么痒过,可能是今天喝了很多酒,所以刺青的位置开始发痒,而且越挠越厉害,她忍不住用了很大的力气,刺青周遭没一会儿就红肿一片。
岑野攥住她的指尖,却有点不敢将她的手拉开,也不敢松开,就好像站到了高高的悬崖边,往前是他一定要面对的千军万马,迎上去难逃一劫,往后是悬崖峭壁万丈深渊,掉下去粉身碎骨。
他喉结拼命地吞咽着,胸膛起起伏伏,瞬间失语,失去了所有反应能力,简直快要疯掉。
纹到这个位置,一定会很疼吧,会疼多久呢,像这样发痒的时候又出现过多少次呢,光是这样想想他就觉得要疯了。
平常使劲亲一下她都会吵吵着疼,岑野简直想象不到那个细长的纹身笔扎进她的皮肤里时,她是怎么忍过来的。看着这个泛红的刺青,他仿佛回到了她纹身时的那天,看到了她紧闭着的双眼,惨白的脸色,和紧紧揪着自己衣服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手,即使疼到说不出来一句话,她也没有吭一声,硬生生熬了下来。
心里密密匝匝浮起痛意,将他整个人包绕得密不可分。
岑野垂眸,终于还是挪开了手,看到了她腿上那辆小小的,完整的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