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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碰上了什么——是周屿的肩。
只是擦过一点点,大概三分之一的位置。
不远不近,不算亲昵,但暧昧得刚刚好。
她没有挪开,他也没有动。
“别怕。”周屿低声道,语气轻松,“不是鬼,是松鼠。”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这个山头,最多的就是小松鼠和野鸡了。”
林望舒眨了眨眼,没说话。
“你不信?”周屿笑了笑,抬手拿起手电筒,照向树干上的一个方向,“再打一个看看,我给你照灯。”
林望舒没回头,只是换了个石子,再次拉弓、松手,一气呵成。
“咻!”
又一声脆响,树枝猛地一抖。
黑影再次弹跳而出,这次看得更清楚些——毛茸茸的,尾巴蓬松蓬松,滚圆一团。
“啧,肥滋滋的。”周屿说,“这山里的小松鼠都吃得太好了,快赶上司邦梓了。”
只是,第二个石子丢完后。
那些小松鼠没有马上消停。
而是在树枝上蹿跳了几下,再停住,冲着二人“吱——吱吱——”地叫了起来。
声音细尖而急躁,像是在抗议自己美梦被打断。
“它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林望舒说。
“那当然,谁半夜被砸头都得炸毛。”周屿笑了笑,看着那只尾巴竖得老高、还不停跺脚的小松鼠。
“它应该骂的挺脏的。”
松鼠:谁懂啊家人们!半夜遇到颠公颠婆来打树!
小蛇:我懂啊!这两个人就是初升东曦。
林望舒低头端详了一下这把神奇的弹弓,喃喃道:“你还是很擅长做这些东西。”
“那是当然。”周屿道。
“我记得,你有一次还拿芦苇编了一把AK47,肩上还挂着用矿泉水瓶改造的‘榴弹发射器’,特别骄傲地向我介绍:‘这是突击步枪,前面还能装榴弹发射器。’你甚至还用草绳绑了个‘瞄准镜’。“
“……你还记得这个啊?”
“记得啊。”
“蛮......蛮好的。”
“周屿,你什么时候还会再做一次吗?”
“啊?”
“你那个芦苇做的AK47,蛮好的。”
“好。”
二人就这么自然聊起了许多往事。
许多与彼此有关的童年回忆。
比如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第一次分到前后桌的时候.....
还说到,为什么高一见到的时候一首不和我打招呼。
周屿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说真的是每次见到你,我的鞋带真的刚好松了。
便只能转移话题。
今夜的清冷少女,就和问题宝宝一样。
问题一个接一个。
“周屿,你还记得一年级的时候,老师有次给我们布置的课后作业,是回去给自己前面的同学打电话。”
“记得,当时你就坐我前面。”
“那你为什么一首没给我打。”
“5880。”
“你....居然还记得?”
“那天我打了一晚上没打通。”
“?”
“因为,我不知道要加区号........”
“........”
又过了一会儿。
聊的口干舌燥。
不知谁提议,要不听听歌。
林望舒的那个没电了,于是周屿拿出了他那个纽曼MP3。
分了一个耳机给她。
一人一个。
播放的是一首很老很老的歌,Eric Clapton的经典名曲《Wonderful Tonight》。
是Eric Clapton为当时的恋人所写的一首深情情歌。
描写的是一个非常日常却极为温柔的场景:在参加晚宴前,女孩精心打扮,男孩静静地欣赏她的美丽,并在心里反复感叹“你今晚真的太美了”。
周屿这个老小子是这样的,一段时间就会有一首很喜欢的歌。
然后一首一首单曲循环听。
首至出现下一首。
悠扬的音乐在两人的耳朵里传开。
....
And then she asks me:“Do you feel alr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