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海州城东不远处的一处芦苇荡中。-精`武.小_税,旺¢ ?追*嶵?歆!彰_踕.
“邢三,你让我见的人究竟在哪?”
一个三十多岁,眼角处留着一条刀疤的男人坐在船头,颇有些不耐烦地看向正在划船的邢三。
“杜老哥,马上就到了。”
邢三转头看了一眼四周的地形,随后摇动船艄将船驶进了芦苇荡一处隐蔽的滩涂。
在月光的照耀下,能看到在滩涂上站着两个人。
一个身高九尺,肌肉虬结,像头猛虎一般的壮汉。
而另一人则全身罩在黑袍当中,头戴斗笠,根本看不清是男是女。
最奇怪的是,两人都带着一张麻将面具。
壮汉的是一条,而黑衣人的则是二饼
杜伦眉头微皱,直接从船头跳了下来。
“二位,不知深夜将杜某约在此处所为何事?”
带着笑脸面具的黑袍人向前走了一步,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想要跟杜老哥谈一笔生意,关于私盐的生意。”
听到‘私盐’二字,杜伦立即面色不善地回头看向邢三。
邢三一脸的不好意思,只能将头转向别处。
“杜老哥,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黑袍人解释道,“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机会。”
“诚意?”
杜伦回过头来冷哼一声,“象你这种藏头露尾的鼠辈,就别在这跟我谈诚意了!”
“杜老哥应该明白,象我们这种贩私盐的都怕被别人知道身份,我也不例外。¨x^i¢a!o~s^h\u/o_c-h+i·..c\o\m^”
“况且诚意不应该体现在这,而应该在这个东西上。”
黑衣人说罢,对着身后的壮汉挥了挥手。
壮汉当即从怀中掏出一个纸袋,随后扔在了杜伦的面前。
杜伦半信半疑地捡起纸袋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小撮呈现雪白之色的细盐。
见状,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震惊的神色。
“这是细盐?”
“没错,这就是我们的诚意。”
黑衣人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合作,你们负责提供销售渠道,而我们则提供细盐。”
杜伦笑着点了点头,“这诚意确实不小,我可以给你们每斤一两银子的价格。”
“少了!”
黑衣人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波动,“我们的盐相比市面上其他的盐品质都要更好,所以每斤最少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
杜伦眉头微皱,“你知道海州的官盐才多少钱嘛,只要三两银子!”
“你私盐卖这么贵,谁会买帐?”
黑衣人依然不为所动,“货好就不愁卖,如果你们不肯接受,那我们可以找别人。\三^叶-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反正海州的大私盐贩子又不止你们一家!”
杜伦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黑衣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道:“这个价格不是我能决定的,我需要先卖卖看。”
“如果你能接受,那就先把货给我。”
“不然,今晚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
黑衣人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朝着身后的壮汉做了个手势。
壮汉立即到一旁的芦苇荡中取出了一个竹框,随后将竹框放到了杜伦的面前。
打开竹框,只见其中满满的雪白细盐。
“这里有五十斤细盐,虽然少了点,但如果交易达成,我们还能提供更多。”
杜伦点了点头,看向黑衣人问了一句。
“那么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黑衣人指着自己的面具说道:“你就叫我二饼吧。”
闻言,杜伦一乐。
他指了指黑衣人身旁的壮汉,“既然你叫二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