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从楼染手中接过红绸,月老的红线,今日错牵了两个男子。
沈煜被迫同楼染凑近了些,旁人只以为沈家夫妇新婚燕尔,才缱绻难分,不知沈夫人笑意甜美,说道:“头婚便宜了你这个死太监,若想我配合你往下演,今日的礼一半归我!”
坐地起价,沈煜面上和善,咬牙道:“奸商!”
白芷兀自叹息,这般紧要的关头,他们还有心思斗嘴,虽说人手早已扮做家丁仆从散在了各处,围观的百姓、街巷的商铺中也安排了人,可上一次白芷亦是在完全筹备中被劫走的。
她不由得心有余悸。
今日,沈煜亲自做饵,暗流想必更是汹涌。而仪式进展平稳,喜悦满溢,白芷渐渐松懈了警觉。
沈煜同楼染拜天地,她俺计划着手下一个仪式,手接过盛有交杯酒的托盘,眼皮直跳,心慌得没有来头。
定睛细瞧,酒水像被人搅动过,微微荡漾,乌金色的酒盏边缘残留着零星细末,极不起眼,还是没逃过白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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