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清,眼睫已被温热砸中,视野模糊猩红, 某种液滴顺着她的面庞缓缓滑落, 像殷红的泪。白芷这才回过神,瞧见沈煜满是伤痕的手, 和破碎的琉璃盏。
她心头一惊, 这人干嘛插伤自己的手?她脑中乱作一团, 只想快些帮他止血。
“厂公, 我……我给您包扎。”
她试探性起身, 沈煜没阻拦,说道:“案台后面的第三个屉子里,有止血散、纱布和酒。”
白芷应声去翻找,这架屉柜上有许多格子,顶部的把手漆料脱落了大半,倒像是常被他使用,而下面的把手沉积了些许灰尘。
她有些好奇顶部的格子放了些什么,可他的目光片刻不离身,白芷只得依照吩咐,取来了所需的东西。
她轻轻托着他的手,用洁净的棉布沾取了酒,擦拭伤口边缘,才发觉碎片已深嵌入骨血。
锋利的刃让她却步,白芷为难道:“不如,找太医来瞧瞧吧。”
未及反应,沈煜已用完好的手把碎片整个拔出,鲜血涓涌,触目惊心的疼。许是她吓住了太久,沈煜催促道:“不是要为我包扎,怎么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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