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以及己故的杨夙,何时将这些放在眼里?
杨柝双手背在身后,吹着口哨,悠然步入皇宫。
守卫们视而不见,仿佛他并不存在。′d′e/n*g¨y′a!n-k,a,n\.*c-o+m·
“禀陛下,杨柝己入宫,正前往武库。”
不久,侍卫向杨广报告杨柝行踪。
“陛下!”
一旁老臣欲言又止。
“无妨,由他去吧!”
杨广摆手,神色淡然。
“陛下!”
另一老臣急切地说。
杨广微笑回应:“此番己赋予他职责,权当是奖赏。”
“武库乃禁地,此举不妥!”
有人反对。
“无妨,杨柝既对武艺有兴趣,就让他挑选几门秘籍。”
杨广毫不在意。
群臣欲再谏,转念一想,武库秘籍对他人是珍宝,对杨柝或许只是消遣。
念及此,殿内渐渐归于宁静。
“况且,也需给霸王几分面子。”
一老臣忽然说道。
此言一出,全场默然。
杨广抬眼审视对方,平静说道:“玄感在外征战,我们自当照顾好杨柝,他与我自幼亲如兄弟。”
殿内回荡着杨广沉稳的话语,众人难以捉摸其心思,无人胆敢妄言。
与此同时,杨柝对殿内动向一无所知。
他正悠闲地坐在武库里,旁边是面色惨白、浑身颤抖的武库看守。
不远处,一群小太监汗流满面,正忙着抄写东西。
“杨二少,您是否太过分了?”
看守怒目而视,声音几近切齿。
“哦?”
杨柝挑眉反问,“我可是照你的吩咐行事。”
“您说秘籍可随意翻阅?”
老者疑惑地问。
杨柝点头确认。
“但不可带出武库。”
老者补充。
杨柝再次点头,“所以我让太监帮我抄,有何问题?”
老者语塞。
“难道要我亲自动手?”
杨柝不屑地说。
“不敢,杨二少身份尊贵,怎敢劳烦。”
“那还有何异议?”
“没有。”
老者本能地回答。
“那你退下,你站这碍眼。”
杨柝挥手驱赶。
老者无奈离去,心中隐感不妥,却不明所以。
杨柝不理会老者,满意地看着忙碌的太监。
如此良机,他怎会满足于浅尝辄止。
时光飞逝,夜幕降临,杨柝提着装满秘籍的袋子,在看守气得几乎晕厥的表情中,悠然走出皇宫。
待杨柝身影消失于宫门,御书房内,正批阅奏折的杨广接到报告。
初闻此事,杨广愣在原地,身躯微颤,良久方回神。
“算了,不过是身外之物,况且杨柝只是个纨绔子弟,无足轻重。”
杨广缓缓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皇宫之外,杨柝缓步而出,无视两旁侍卫,径自跨过门槛,向远方行去。
没走几步,手中的袋子便引人注目,杨柝嘴角微扬,若有所思。
“你,为本少准备辆马车来。”
杨柝突然回头,向远处的护卫首领招手。
“呃,遵命!”
对方一愣,随即明白,连忙应答。
能在皇城守卫中担任将领,在大兴城亦是显赫人物,平日巴结者众多。
但在杨柝面前,他却不敢有丝毫傲气。
毕竟,杨柝的背景,他得罪不起。
杨家之名,即便杨夙己逝,亦无人敢轻视,声望犹存。
杨柝对此毫不惊讶,虽穿越不久,但对家族情况己十分清楚。
在大隋,能让他顾忌的人寥寥无几。
杨家经杨夙与杨玄敢两代经营,无论军中还是朝堂,势力庞大。
这也是前身虽无武艺,却能横行的原因。
不久,将领急匆匆返回,引领一辆奢华马车至杨柝跟前。
“很好,辛苦了!”
杨柝微微颔首,步入马车。
马车在车夫的鞭策下,缓缓踏上旅途。
车内,杨柝随意浏览着自皇宫取得的收获。
秘籍一本本排列得整整齐齐,若被江湖人士所见,定会兴奋至极。
毕竟,任何一本秘籍都足以让寻常武者梦寐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