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这是实话实说而已,若你心里毫无一丝心虚,为何还要这般紧张?”
还不等皇后把话说完,裴煜便直戳其要害,“儿臣母妃为何受伤,儿臣心里自是明白,而母后如此慌张,却是让儿臣不明。”
“裴煜,你放肆!”
皇后被裴煜说的不知所措,却偏要死鸭子嘴硬、强装淡定,“本宫乃是皇后,是这六宫的主子,是皇上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一小小嫔妃所生的皇子,竟然敢这般诬陷本宫,你可知该当何罪?”
“我家王爷哪里有错?”
路婉与裴煜配合默契,你一言我一语,愣是把皇后说的哑口无言,“明明是皇后您做贼心虚,这会儿怕自己露了马脚,才把这一盆的脏水往妾身与王爷的身上扣,真正有错的人是您,就算真该罚,也应该打您!”
“你……”
“够了!”
老皇帝实在是没有耐心听他们打嘴仗,原本身子就虚弱的很,若不是为了西域与中原联姻之事,他才不会拖着病痛跑到这儿来。
而如今,西域王被吓得落荒而逃,众位大臣此刻还躲在角落里,一个个吓得腿肚子转筋,就差没趴在地上了。
“锦瑟,孰是孰非,便由你自己说个清楚吧。”
皇帝老儿把难题抛给二公主,还真是一狡诈的狐狸。
“父皇,儿臣也不知这张脸到底是怎么回事,今早起来还好好的,可刚上完妆,便成了这副模样。”
锦瑟哭哭唧唧的说着,还不忘再挤出两滴眼泪,“父皇,儿臣觉得,定然是那些胭脂水粉被人动了手脚,这才把儿臣害到如此地步。”
“该死!”
皇帝一听这话,便立刻招来一旁的内务总管太监,“去,到二公主的宫里,把那些专管胭脂水粉的宫女给朕叫来!”
“是。”
内务总管太监拱手行礼,刚想退出朝阳殿,却被皇后一嗓子叫住,“你给本宫站住!”
皇后一时情急,便是漏了这要命的马脚,可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是收不回来的。
呵呵!
路婉冷笑,眼底闪过一抹不加修饰的得意,“皇后娘娘,您这是不打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