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奴才,王妃平日里便专横霸道,如今连她身边的人都不把本妃放在眼里,王爷,您可得给妾身做个主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把自己娇小的身子靠在裴煜身旁,抽掉腰间别着的帕子,擦了擦眼角落下来的几滴鳄鱼泪,“王爷,妾身不求您能如宠爱王妃那般宠爱妾身,可好歹妾身也是您明媒正娶的侧王妃呀,总不能这般在府中受气不是?”
“啧啧……”
还不等裴煜言语,路婉便双臂环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快步走到侧王妃面前,“侧王妃还真是好演技呀,干脆直接上台亮亮相,绝对比京城中的名角都要红火呢。”
“你竟敢拿本妃与那些下九流的人比,你这是故意在侮辱本妃吗?”
唱戏的、耍杂技的、酒馆里说书的,这可都是搬不上台面儿的下九流,可偏偏就有一众票友愿意捧,你说可笑不可笑?
唱戏的靠自己的身段、嗓子赚银子,人家哪里见不得光?
耍杂技的,那更是要有绝活,一旦哪里出了岔子,不是一锤子被砸死,就是被活生生烧成人干,难道人家赚些散碎银子不该吗?
至于这酒馆里说书的,虽说这故事编的有些过头,可终究是靠着一肚子的墨水养家糊口,为何就不能挺直腰板做人?
可倒是再瞧瞧这位侧王妃,一肚子烂肠烂肺,只知道坑人害人,却没有一点真本事,反倒成了人人都得敬上半分的上等人,这又是凭什么?
路婉心中寻思着,脸色也变得越发难堪,就连站在一旁的裴煜都未见过这死女人真动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