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笑。
林宇躬身下车,目光扫过这片热闹的景象,忍不住咂咂嘴,嘴里还叨念着:“啧啧啧!还真印证了那句话,古人只是古,而不是不会享受。”
这阵仗,比起现世的某些娱乐场所,丝毫不显逊色,甚至多了几分独有的古韵与精致。
“大人说啥?” 陈胜没听清林宇的嘀咕,凑过来追问。
“没什么。” 林宇摆摆手打了个哈哈,目光在岸边那些穿绫罗的姑娘身上一扫而过,“就是感叹这里女孩子模样周正。”
一说到这个,陈胜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亮得像沾了油的火把:“大人您是没见过里面的!锦绣坊的头牌小红姑娘,那才叫绝色!棋琴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一手琵琶弹得,能把人魂勾走!要不要末将这就去给您通传,让她来陪您喝两杯?”
林宇斜睨了他一眼,语气淡淡的:“少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老子见过的老师,比你见过的女人还多。赶紧带路,别耽误正事。”
陈胜撇撇嘴,脸上写满不屑,心里却在嘀咕:“我看你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装什么清高!” 嘴上不敢反驳,脚下却加快了速度,一路殷勤地把林宇领到 “锦绣坊” 那艘气派的花船前。
这 “锦绣坊” 果然是秦淮河畔的头一份,船身比旁的花船宽出近一倍,甲板上雕着缠枝牡丹,栏杆上挂着的宫灯比别家的大出一圈,红绸子在风里飘得格外招摇。
刚踏上跳板,就见一个穿着藕荷色绸衫的老鸨扭着腰迎上来。
她约莫西十多岁,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眼角的细纹被遮得不甚分明,但那丰腴的身段、顾盼间的风情,仍能看出年轻时定是个惹人的角色。
“哎哟,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得很呀。” 老鸨的声音像浸了蜜,甜得发腻,人还没到跟前,一股浓郁的香粉味就先飘了过来。
她扭着水桶腰往林宇身边一靠,手里的丝帕轻轻搭在他胳膊上,“是来喝酒听曲,还是想找个妹妹说说话?咱们锦绣坊的姑娘,可是个个都有绝活呢。”